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当楚小夜，终于忍不住，喊出那两个字后，羽听雨脸上的神情，顿时变了。
她瞪大眼睛，左腿依旧呈一字马抵在他的胸膛，俏丽白皙的脸颊上，露出了一抹震惊和怪异的表情。
她似乎懵了。
而楚小夜，当话刚出口时，便心头一沉，似乎预料到了可怕的结果。
他脸色发白，心虚而忐忑地看着她。
她那白皙的耳朵上，耳钉似乎在颤动。
她那可怕的大刀阴影，似乎，已经笼罩在了他的心头！
可是，看着她手里的那袋药，看着她那一袭红裙，俏丽美丽的小脸，看着她那清澈单纯，楚楚动人的漆黑眼眸，此刻的楚小夜，并没有后悔。
死就死吧。
至少，哥问心无愧！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来吧！
哥死得其所！
哥无所畏惧！
楚小夜仰着下巴，一脸悲壮，一脸视死如归！
“你……”
羽听雨突然抬起手，伸向了他。
楚小夜双腿一抖，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双手抱头，准备求饶。
羽听雨愣了一下，然后蹲下，一把揪住了他的下嘴唇，扯了扯，满脸惊喜地道：“小鱼，原来你不仅会汪，会嗷，还会刚刚那样的叫声啊！再叫一声，让主人听听呗。”
啥？
楚小夜抬起头，一脸惊愕地看着她。
呵！
原来这丫头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啊！
她们与人类是生死仇敌，却没有见过人类，更不知道人类的语言，真是……真是令他始料不及，如蒙大赦，欢天喜地啊！
他立刻站了起来，伸长脖子，张开嘴巴，从嘴里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激动的叫声：“猪——嘴——”
“嘻嘻。”
少女站起来，又扯了扯他的嘴巴，开心道：“小鱼真棒，叫的比那只小汪好听多了呢。”
楚小夜顿时黑了脸。
尼妹，又拿哥跟那只土狗比！
欺人太甚！
羽听雨看着手里的药，正要说话时，楚小夜突然“嗷”了一声，指了指门口。
羽听雨立刻转过头看去。
趁此机会，楚小夜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药，用力往窗外一扔，那袋药，便从窗口飞落了下去。
“小鱼！你……”
羽听雨见被耍，一把揪住了他的两边脸颊，用力扯了扯，道：“你这小气鬼！宁愿扔掉，都不愿意给主人吃么？坏蛋！”
楚小夜龇着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羽听雨盯着他的神情看了片刻，方一把扯下了他剩下的衣服，把他脱的光溜溜的后，然后横抱起了他，把他扔进了浴桶里，笑道：“小坏蛋，想让主人陪你一起洗吗？”
想想想想想！
楚小夜睁大眼睛，满脸激动地看着她，却不敢说话。
羽听雨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道：“想的话，你……”
突然，她笑容一敛，眸中露出了一抹狐疑之色，目光看向了他的身体，奇怪地道：“咦，刚刚，我好像看到了……很奇怪的东西。”
说罢，她一把抓住楚小夜的肩膀，把他提了起来，目光看向了他的下面。
楚小夜欢快地摆动着鱼尾巴，笑眯眯地看着她。
羽听雨怔了一下，命令道：“小鱼，变回双腿，主人要看看你的下面。”
楚小夜心头暗骂，却是一脸茫然，继续摆着鱼尾巴。
羽听雨看了他片刻，重新把他放回到了浴桶里，道：“先洗澡吧。毕竟是条奶鱼，跟我和姐姐不一样，也是很正常的。”
楚小夜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却又听她道：“反正今晚要把你脱光光睡，到时候再仔细研究就是了。我倒是要看看，奶鱼和我们美人鱼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不同。”
楚小夜脸色顿变。
正在此时，阁楼下，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声。
羽听雨脸色一变，疾掠到了窗前，低头向下望去。
一名丫鬟瘫在地上，满脸惊恐之色，嘴上还带着白色的粉末。
而她的身边，则放着刚刚楚小夜扔下楼的那袋药。
显然，她刚刚看到了那袋药，闻到了诱人的香味，所以，就尝了一口。
羽听雨目光一凝，连忙下了楼。
楚小夜坐在浴桶里，脸色顿时变的有些难看起来。
该怎么解释呢？
解释个屁！
他又不会说话，这就是最好的保命法宝！
很快，羽听雨和羽听雪姐妹，一起上了楼。
两人一边交谈着，一边向着房间走来。
“姐姐，我可以保证，不管小鱼的事，一定是之前带它出去散步时，别人塞给它的。它根本就不会说话，不会分辨，也不会与别人交流，怎么可能故意拿药来害我们呢？”
羽听雨的语气，有些焦急和委屈，似乎正在竭力为楚小夜辩解。
羽听雪沉声道：“听雨，那药不简单。小凝只是舔了一下，就全身发软，修为尽失，几乎成了一个废人，如果你食用了，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说着话，进了房间，目光一起看向了屏风后面的浴桶。
羽听雨快步跑到浴桶前，张开双臂，拦住了她，咬着嘴唇，几乎带着哭腔道：“姐姐，我不要……不要扔掉小鱼，求你了……”
羽听雪走了过来，目光冷冷地看着楚小夜。
“他真的是奶鱼吗？”
她盯着楚小夜看了一会儿，突然问道。
羽听雨使劲儿点头，道：“嗯，小鱼就是奶鱼，姐姐，你也喝了，真的很香很好喝的。我可以保证，小鱼就是奶鱼，姐姐……”
羽听雪看了她一眼，道：“那么，你现在当着我的面，让他产奶。如果产不出来，那……”
“姐姐！小鱼一定可以的！”
羽听雨满脸肯定，慌忙转过身，小手按在了楚小夜的胸前，一边揉着，一边小声催促道：“小鱼，乖，吐奶，快点吐奶，好么？让姐姐看看，不然姐姐就要扔掉你了。”
楚小夜胸口疼痛，张着嘴巴，却是吐不出来。
少女急的加重了力道，一边使劲儿揉着，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乖小鱼，你要是快点吐奶的话，今晚，我就……我就亲你，亲遍你的全身……”
“呕——”
楚小夜立刻张大嘴巴，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呕吐的声音。
少女顿时喜道：“姐姐，你看！小鱼快吐奶了！”
“嗤——”
楚小夜什么都没吐出来，但，鼻子竟开始飙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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