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不过我，可以停了吧？”
韩扬不想再打下去了。
对方实力很强，确实很厉害，不过，韩扬是三境修为，武技又是S级，并且已经登峰造极，对面虽然有莫名的神通，同时对武技一道也颇为熟稔，但仍旧不是他的对手。
兔耳少女被握住脚腕，裙摆下滑，露出细直白嫩的粉腿。
韩扬往常在文学作品中，往往看到有作者形容女子粉拳粉掌粉腿，此时见了这兔耳少女，才知那些词语具现到生活中，该是何等模样。
少女皮肤白中透粉，犹如翡翠绿中透紫，粗看极不明显，细看却能立刻被其中之美妙撼动。
韩扬手握对方脚腕，闻着对方身上馨香，再观这一条高高仰起的腿，直觉所谓粉雕玉琢，亦不过如此。
兔耳少女见韩扬一双眼睛在自己腿上流连往返，虽说眼中没什么猥琐之意，却仍然觉得无比羞恼。
“不打就不打，你抓住我脚腕干什么？”对方人小嗓门粗，又是个清纯兔耳娘，总给韩扬一种莫名的反差感，觉着对方实在是可爱的可以。
他松开对方的脚腕，道：“怎么样？大家的保护费，可以免了吧？”
兔耳少女道：“算你厉害，那就免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我都打赢你了，你还敢提条件？”
“你再厉害，一个人也护不住一群人。”
这倒是不假。
学院这么多学生，韩扬不可能每个人都贴身保护。
而且一天一块的保护费，韩扬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就把眼前这小姑娘怎么样。
虽然对方有欺负学生之嫌，但未来这里的学生，很可能要经常面临残酷的战斗，那点鼻青脸肿，根本算不得什么。
或许，这也是学院老师没有出面干涉的原因吧。
“好吧，什么条件？太过分我可不答应。”韩扬道。
“放心，一点都不过份……看什么看，都给老娘滚！”兔耳少女见周围一群人还呆在这里不动，直接一声吼，把人全吓跑了。
“靠了，这兔耳娘怎么这么凶？”
“没有想到，大姐头居然长得这么可爱……一块钱的保护费好像也不算什么大事嘛。”
“长得可爱有什么用，还不是个小太妹！”
王妍没有离开，在远处静静看着，同时竖耳倾听，想知道兔耳少女要提什么条件。
“商量条件之前，我们先认识一下吧。”兔耳少女双臂抱胸，昂着下巴尖道。
韩扬：“我叫韩扬，飞扬的扬。你呢？”
跟对方说话的时候，韩扬在仔细观察对方的耳朵。
找不出饰品的痕迹，就像是原本就长在头顶上的。
韩扬奇了怪了，对方长着一双兔耳，但又不是神族后裔，难不成是妖怪不成？
他又往对方脸侧看去，赫然发现，浓密的头发下，居然还有两只人耳！
只是头发挡着，一般情况下也看不到。
韩扬有点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我叫小里予，看在你能打过我的份儿上，你可以叫我小野。别人可都是叫我野王或者小爹的。”小里予一副很拽的样子。
“你姓小？”韩扬知道大夏府有这个姓，但没想到现实中居然真的能碰到。
“没错，有问题么？”对方似乎对“小”这个姓不怎么喜欢。
韩扬摇头：“没问题，不过，现在你可以说你的条件了吧？”
“提条件之前，我要确认一件事情。”小里予说道，“你是不是F级资质？”
韩扬点头：“是F。”
“你现在是三境的修为？”
“差不多。”
小野予吸了口凉气：“你是苏醒者？”
“不是。”韩扬摇头。
小里予眉头轻蹙：“秘术？”
“别人都这么说。”韩扬没有直接承认。
因为进阶术严格来说，跟传统意义上的秘术并不一样。
之前虽然跟范志强承认是秘术，那也是因为这样更不被人怀疑。
但是，他以后不打算直接承认这个。
害怕带坏小朋友。
万一修行学院有人效仿，影响会很不好。
“不是秘术？”
“你自己猜。”
韩扬不承认也不否认，这样就把问题抛给了别人。
你觉得是秘术，那就是秘术，反正我不承认，你觉得不是秘术，那就不是秘术，我仍然不承认。
这叫薛定锷的术。
看似什么都没说，但确实解决了自己修行过快的问题。
让别人自己去胡思乱想就好了。
至少不会因为直接承认自己用了秘术，而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不然万一这些年轻人急功近利，见他用了秘术又好像没后遗症，去偷偷学习了秘术，结果造成不好的后果，那他责任可就大了。
这就跟一些家长老是说小孩子看电影看电视学坏了一样，到底是孩子的责任，还是影视作品的责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
这事情解释不清楚，所以影视作品最后还是要背责任。
既然如此，干脆就从源头解决问题。
我不拍你们觉得会学坏的东西就行了。
就算要拍，也有隐晦的办法。
我没直接表达出来，你学了，只能说明你本身就是那个鸟样，跟我作品没关系。
所以，韩扬现在，不承认自己学了秘术。
你要是怀疑我学了秘术，从而去不学好，那就跟我没关系了。
谁要是传播自己学了秘术，从而造成不良后果，那就是传播者的问题，同样跟自己没关系。
虽然之前在修行班，为了配合老师的教育目的，他说过自己学过秘术的事情，但那毕竟只有班里的同学知道。
他现在不承认，别人也没办法。
虽然说覆水难收，但有时候也要及时止损。
不能因为自己之前说过，以后就还这么说。
那到最后可就真扯不清了。
“你刚才跟我打斗时，用了好几式拳印。”小里予没纠结秘术的事情，“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功法上的领悟和学习能力，要比大多数人强？”
韩扬点头：“这个我倒是可以承认。”
“刚才打斗时，我听旁边有人说，修行班的老师，都要向你请教修行方面的问题？”小里予又问。
韩扬道：“有这么回事儿……你的问题很多啊，现在可以提条件了么？”
小里予道：“我的条件就是……你试着帮我解读一下我家传承的一本……妖人修行法，帮我解决一下修行方面的问题。”
妖……妖人？
妖就妖人就人，怎么还有妖人这一说？
韩扬看着对方头上的两只兔耳，再看看对方藏在头发里不明显的人耳。
心里闪过一个词。
杂……
不，混血。
妖人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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