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汤摸着下巴想了想，说：“好像还真是这样，这几个月也没出来多少次。”
瞎说，我凑上去：“出来了好几次了。”
“我猜猜。”陈建挡在我和敖汤中间，“除了被逼的，是出来吃吃喝喝还是为了二手货？”
贱兮兮的男人哈哈大笑。
“恭喜全中。”我把他的头拨到一边，让他往楼上走，“住院部，五楼。”
三楼及以下我更愿意走楼梯，毕竟坐电梯的话算上等待的时间不比走路快多少。但超过三楼我绝对选择乘坐电梯，一般情况下。但今天就是不一般的情况，医院的电梯坏了。
七个学生分在三个病房住院，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借助机器活着。
“你不是说看着不像被附身吗？”陈建扒开一个男生的眼皮，用手电筒照了照瞳孔。
我抱着肩回答：“之前确实不像，发生窒息后就像了。”
发生窒息后我没有再见过这些倒霉的学生，今天来了才发现他们的脸色都呈现出一种被附身夺舍的青灰色。一般来说，发青是因为阴气寒凉，而灰色则是来自死亡的影响。
“预后不良啊。”陈建的表情和语气都严肃了起来，“很不好治。”
“看得出来。”我说。
“那你认识能治他们的人吗？”敖汤问。
陈建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我说不好治又不是说不能治。”
“有把握吗？”我问，“别再搞出什么医疗事故了。”
“我尽量。”陈建的脸部肌肉僵了一下。
敖汤有些担心地问：“什么医疗事故？。”
“黑历史请出去说，医生要给人治病了。”陈建做出把我们请出去的手势。
我推着敖汤向外走，一边提醒陈建找医院的医生帮忙：“记得找别人消毒、缝合，能找到人帮你动刀子最好。还有，要是有什么操作的话最好去手术室。”
陈建态度坚决地说了几句拒绝的话，然后骂了句天，一扭头大踏步走过我们出去找医院的人。
敖汤还是很不放心：“靠谱吗？”
“如果你是说他的技术，不靠谱。”我捏着她的发尾，“但如果是诊断是什么问题或者提出治疗方案，还好。”
陈建上大学的时候对他的专业兴趣缺缺，没有什么学医救人、妙手回春的远大理想，勉强及格时常补考。不过在我带他进了鬼市之后，他对妖邪引起的怪病产生了兴趣，或者说是对怪病的症状产生了一丝怪异的喜好，凭着这种变态边缘的热情逼着自己啃完了我手里的医书，听说后来他自己也收集了很多医案品读。
我总怀疑后来他去开医馆也是为了看着病人满足自己的癖好。不过至少他见多识广，理论经验还是够的。
“还好？”敖汤问。
“至少目前的状况能应付得了，不会再出人命。”
敖汤把心放了放，转而好奇陈建干出来过的医疗事故。
“给人的手指正骨，然后力没使对，把人的手臂搞折了。”我随便抓了两个说，“还有一次是给只九尾狐缝伤口，伤的是一条尾巴，然后针拐了个弯，把两条尾巴缝一起去了。”
她低声骂了一句，看向陈建去的方向。
不出意料的是，那里传来了争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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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单元预计十章左右结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把单元故事都稳定在十章左右，有时候觉得编不出来了有时候又要磨磨唧唧些一大串再删改......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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