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翻江倒海，女帝有了和李相白一样的心思。
先离开幻境。
心息相依，女帝出幻境。
分神入体，女帝看着手中敛了光芒的白玉牛思索了起来。
观文字碑上的字迹，大周圣帝之外，还有各家修者进入，远的不说，近期就有人进入到了秘境。
这个人可能是曾经给自己传送了信息的圣人，隐世的圣人进入秘境开启了论境证道对垒模式，也可能就是挑战自己的玉面书生。更或者其他人。
可四神碑是怎么一回事？
姬西楼想不明白了。
大周女帝传承得白玉牛，移神境以来无数次进入过幻境，可对幻境的了解却反而没有李相白整旧如旧后从走马观花般的信息中推敲出来的线索多。
满脑子都是问号。
谁是玉面书生？
玉面书生，听起来不是好东西。
女帝姬西楼的逻辑又乱了起来。
京城四郊的四合院，李相白也在寻思幻境。
因为有整旧如旧之后文字碑的历史片段，李相白逻辑相当清晰。
五方台、四神碑就是大周建国之前圣人打造的论境之地，其中有挑战对垒模式，分配方式暂且不明、规则也不明，但按照江湖规矩，自己作为挑战者，理应有选择权利，比如模式和擅长修行的领域。
这种挑战应该是两两相配，不会有第三者。
有第三者会坏了江湖规矩，倘若一方分神遭受重创，第三方又知道挑战者和被挑战者身份，第三方看对方不顺眼或者有世仇，还不掀起滔天血浪。
圣人们设置五方台论境，不会想不到这个问题。
思前想后，李相白内心便没有最初的提心吊胆，既然自己有选择权，就将境界压制在移神境，自己登弦歌台。
以诗词轰击对手，理应能立足不败之地。
就出一个金先生在射雕英雄传中的对联。
“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看对方如何接招。
或者拿两本残破书籍比拼整旧如旧的技能。
算了，比拼整旧如旧还不是自暴身份。实在不行可以弃权！
思维天马行空的畅想一番，制定了诗词对垒和弃权两条可进可退的方案，李相白熄灯，安安稳稳的睡去。
皇城内的宫灯亮到了天明。
女帝一夜未眠都没想出好法子。
弃权，女帝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大周哪有不战而退的圣帝，再说了，李相白不也说过一句话。
“狭路相逢勇者”。
可玉面书生有选择权，比较的自然是对方擅长的领域，自己会的不少，可没有精的呀。
怎么办！
玉面书生，自然精通诗词？
女帝蹙着的绣眉慢慢的舒展了开来，想到了李相白。
要不自己找李相白要点诗词。
可怎么开口？
女帝犹豫了起来。
晨光熹微，思索整夜有点精神不振的女帝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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