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没有就没有，不过，你得回我方才话啊！“凰九歌也没有追究，因为有些事情已经被看透，点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这，这，具体是哪天哪时，小的也记不清楚了，小的是在一个胡同里遇到凰小姐的。那，那天凰小姐穿的是紫色的衣服，给了小的十两银子，让小的来毁掉纳兰三小姐的清白。”男子说道，因为心虚而目光闪躲。
至于他说出凰九歌身穿紫色衣服，也是因为在好多天之前有见过凰九歌一次，那次，她就是穿紫色衣服，所以他才敢如此说，至少不会出现说她从来不穿某种颜色的衣服这种事情。
不得不说，他还算有几分脑子，今天凰九歌穿的是蓝色衣服，若是他说的是蓝色的话，这话就多此一举了。
不过，不管他如何编，都是谎话连篇，在聪明人面前，根本就没有说服力，倒像是个跳梁小丑般。
“是吗？若真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记不清楚呢！”凰九歌质疑道。
闻言，莫如霜急忙插话了，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凰九歌，你什么意思，难道就不许人记不清楚吗？我知道你不想承认，但是做过就是做过了，你不要再狡辩了。”
莫如霜这是害怕继续问下去，这男子会说露嘴。
凰九歌也不恼，只是淡淡的说道：“难道他说是谁就是谁吗？且不说他连时间地点都不清楚，人证物证更是没有，这罪名根本就不能够成立，就是闹到官府，也是如此。”
这话言辞凿凿，在情在理，不容反驳。
“你······”莫如霜语塞，不知道如何反驳。
“那为何他是都不指认，偏偏指认大小姐您呢！”高嬷嬷忍不住开口道。
凰九歌闻言一笑，看着高嬷嬷的目光满是意味深长，让高嬷嬷觉得自己似乎被看穿一般，目光有些闪躲。但是又担心凰九歌看出什么来，所以强制镇定的对上凰九歌的目光，一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模样。
只是这些看在凰九歌眼里，犹如笑话一般而已。
“那么，要是他指认了高嬷嬷，那不是说明，幕后黑手就是高嬷嬷了呢！”凰九歌问道。
高嬷嬷闻言，心中一跳，立即反驳道：“大小姐莫要冤枉奴婢，这明明就不关奴婢的事。”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嬷嬷又何须如此紧张呢！”凰九歌笑道。
“······”高嬷嬷一噎，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凰九歌说着，再次望向那男子：“识趣的，就原原本本的招出来，不要拿我们当傻子，是真是假难道我们还分辨不出来吗？你当我爹爹在官场上白混了那么多年吗？纳兰府，可不是你惹得起的。”
闻言，心中有鬼的众人顿时恐慌了。
莫如霜几人是恐慌的同时，也很不甘，因为她们知道，这样一来，事情怕是要暴露了。
而那个男人，却是被纳兰晋和纳兰府的身份和地位给吓到了。
眼看着男子就要看口，莫如霜急忙打断道：“凰九歌，你这是威胁，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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