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程玉夏婉言拒绝了：“只有一个人知道的秘密，才叫秘密。你愿意和我分享你的秘密，我很高兴，但你此时的分享欲可能是心血来潮所致，我不希望你说出秘密之后感到后悔。”
顿了顿，程玉夏说：“秘密要用秘密来交换，我想我还没有做好跟你坦白秘密的准备。”
她眼帘低垂，沈决明凝视她，忽然发现一件事：“夏夏，你其实也是局外人。”
对于他的陈述，程玉夏保持沉默，等于承认。
她有点心虚。
沈决明不由得笑了，张开手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我们都是局外人。”
他们拥有相似的秘密，这种微妙的关系是程知秋也插不进来的。
他为这种隐蔽的关系感到喜悦。
心底的秘密被沈决明揭穿，程玉夏的思绪变得凌乱，说：“这个世界很落后很封建，我不喜欢。”
她喜欢的是现代，虽然现代也有许多缺点，但现代比古代好太多了。
“你跟我说过，你要把世界变成你喜欢的模样。”沈决明拥抱着她不放手，“夏夏，我能帮你。”
“对，我是这样说过。”程玉夏颔首，“所以，我们过几天回家，继续赚钱，在县城修建女子学堂。”
光阴流逝，程玉夏一家没有等待府试的成绩出来，就回到村子了。
程玉夏才到家，就去学堂的绘画班找蒋宁等人，把绘制常识漫画的计划吩咐下去。
在路上，她写好了漫画脚本，涉及的常识包括水要烧开喝、饭前要洗手、腐败变质的食物能不能吃、如何过滤浑浊的水、如何将粗盐变成细盐等。
关系到粗盐和细盐，蒋宁皱眉：“这？”
程玉夏已经知道古代的盐和铁一般人碰不得，问：“怎么了？这条不能写？”
蒋宁想了想，说：“应该能写，但是这条常识传播开来，可能有人铤而走险，试图做粗盐变细盐的生意。”
“那是别人的事。”程玉夏只管科普常识。
她考虑到未必人人都有钱买科普漫画，便对脚本进行了适度扩写，打算出一本纯文字的常识科普。
除此之外，程玉夏捕捉到商机。
她让范山在蓬县郊外种植具有芳香的花草，比如薄荷、茉莉，用于提炼精油。
精油可用于加工香皂，可用于制作香水，可用于胭脂水粉。
锦州有对外贸易的海港，之前程玉夏买到自鸣钟这种外邦的舶来品，本土的丝绸、瓷器也会远销海外。
蓬县生产的肥皂，去到府城，是会被外邦商人买了带回家乡的。
肥皂都买了，买香皂、香水之类的商品想必不会吝啬钱。
说到提炼精油，程玉夏就想到玻璃。
这个时代的陶瓷烧制技术极成熟，但玻璃制造水平相当落后，若能开一家玻璃器皿制造作坊，赚到的钱绝不会少。
问题是烧制玻璃需要原料，程玉夏在系统商城买到了玻璃的炼制配方，还得凑齐石英砂、石灰石和碳酸钠。
石英砂和石灰石常见，碳酸钠就不太常见了。
好在系统是万能的，程玉夏熟练地购买【无所不知的笔记】，用它解决了原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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