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速度太快，程玉夏还来不及反应，沈决明就被抓走。
“好徒儿，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师父！”邋遢老头话音落下，腰腹遭到重击，脸色一变，放开沈决明。
沈决明的衣服上出现两个油乎乎的肮脏手印。
他低头看着手印，脸色变得难看。
这衣服是他自己做的。
但布料是程玉夏给他选的，他第一次穿这身衣服时，程玉夏说好看。
现在，衣服被弄脏了。
怒火从沈决明的胸膛里升起，他看向邋遢老头，毫不犹豫地杀去。
二人在程玉夏面前交手。
另一边，程知秋听到动静，赶了出来。
见到沈决明被欺负，她不假思索地选择出手帮助他。
于是，两个十来岁的孩子联手围攻邋遢老头，把邋遢老头打得哇哇乱叫。
“住手啊徒儿！”他嚷嚷道，“我是你们的师父！我是来收徒的，不是来打架的！”
程玉夏这会儿也看出点究竟了，邋遢老头是个武林高手，可能听说了程知秋把斧头揉成铁疙瘩，就眼巴巴地跑来收徒……
呵。
说是收徒，其实是拐卖儿童。
程玉夏抱着手看他挨打，做好了随时吃内力丹的准备，说：“用力打！不要留手！”
“哎哟！”邋遢老头惨叫，“别打了！小姑娘，你的心思怎么这么毒？”
“心思不毒，你早就把我姐姐拐走了。”程玉夏不慌不忙地道。
邋遢老头一个人实在斗不过两个人联手，即便联手的是两个未成年孩子，他怪叫着抱头鼠窜，很快消失在巷子尽头。
沈决明也懒得去追他，平复了呼吸，跟程玉夏姐妹俩解释：“这个人在江湖上的绰号叫‘邋遢老怪’，最喜欢强行收别人为徒，占别人便宜。”
“没有人治得了他？”程知秋问。
“他武功高强，也不作恶，治得了他的人通常不出手。”沈决明说，“你我继续修炼两三年，就能联手打败他。”
程玉夏心疼地盯着沈决明弄脏的衣服，说：“油污不好洗，你把衣服脱下来，赶紧用肥皂搓一搓。”又问，“邋遢老怪还会来吗？”
“可能会，可能不会。”沈决明脱下外衣，递给仆人。
他今天穿着劲装，腰带勒出细细的腰，腿长而直，程玉夏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她想，沈决明以后的身材一定不错。
注意到程玉夏的目光，沈决明的耳根泛起红晕，低声说道：“我去换衣服。”
第二天，仆人又来找程玉夏：“二小姐，那邋遢老头又来了……”
程玉夏默然。
这真是一个老流氓。
她斗不过老流氓，在系统商店购买弱化版诅咒娃娃，对邋遢老头使用。
立刻，大门外传出邋遢老头的惨叫声：“哎哟！拿来的臭乌鸦，把屎拉在我脸上！”
拉得好。
听着邋遢老头的嚷嚷，程玉夏弯唇一笑，对沈决明眨眨眼：“别理会他了，我们专心复习，争取考中院试。”
沈决明依稀猜得到她干了什么，具体是什么他猜不出，瞧着她狡黠的表情，他回以笑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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