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和别人有约。”亓念秦挂完电话，看向驾驶室的亓子骞。
亓子骞点了点头，发动汽车。
他问：“你妈咪去哪儿，知道吗？”
亓念秦努了努小嘴，“光顾着套路妈咪叫我‘宝宝’了，忘了问。”
亓子骞：“……”
*
“师傅，乐生大厦。”海大校门口，栾天音拦了辆出租车，报上地址。
傅秦笙忍不住问她，“你和熊河灵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感觉你们氛围不太对。”
“你真以为她总是在帮你解围？”栾天音望着她，摇了摇头，“算了，还没找到证据，先不跟你说。我哥在查那晚的事，查清楚后，我告诉你。”
“那晚？”傅秦笙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时候。
“去魅夜的时候。”栾天音说：“我观察过，那几个人和熊河灵有过很多次眼神接触，他们应该是认识的。而且当时熊河灵是装醉，你被亓子骞带走后，她上来找我时，眼神也很怪。”
看着傅秦笙惊讶的模样，栾天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过我也不能确定，但我哥办事效率很高，有了结果，如果是我搞错，我去给她道歉……”
还在说话间，栾天音电话就响了起来。
“说曹操曹操到。”栾天音摁下接听，直接外放后，喊了句：“有结果了？”
“魅夜的监控被人……”电话那头，成熟的男性嗓音停顿一下，说道：“你在哪儿？怎么听周围全是鸣笛声？”
栾天音：“……”一激动，忘记身处环境了。
她扯了扯嘴角，说：“我和室友出来逛街。”
“哪个？”
“傅秦笙。”
电话那头，又沉默一瞬，问：“你们在哪儿逛？”
“还在车上，去乐生。”
“嗯，在乐生等我，当面跟你说。”那头的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栾天音：“……”
她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扭头看向傅秦笙：“那个……一会儿见到我哥，你别被他丑到。”
傅秦笙：“……”
俩人来到乐生大厦，刚下车就被叫住。
栾天音扭头看去，就见到一辆豪车停靠在路边，车上下来两个男子。
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穿着白衬衣配九分裤。
栾天音：“……”
她歪头，看向傅秦笙，“栾斯伯这人，平常我一个月见不到一次，今天主动问我在哪儿？肯定是宁思源想打听你的行踪，你信不信？”
傅秦笙看着深蓝色西装的男子，“那就是你哥？”
“嗯，28岁的花花公子一个。”栾天音搭着傅秦笙肩膀，面色腼腆地笑道：“我从八岁开始和他住一起，十年来，看过他不止一百个女朋友。厉不厉害？”
傅秦笙：“……”
“整天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栾斯伯走来，抬手就打算给栾天音一肘子，但最后又忍了下去。
他看着傅秦笙，伸出手：“栾斯伯，栾天音的哥哥。”
“傅秦笙，你好。”傅秦笙伸手回握，一碰既散。
栾斯伯的眸光，却紧紧落在她脸上，像是自顾自地说：“你如果和秦笙没有关系，说出去肯定没人相信。”
傅秦笙眉心一拧。
还没来得及开口，栾斯伯就被宁思源给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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