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当然知道这个!”甩了一记白眼,皇帝看李公公像看白痴似的。
说真的,眼见着皇上这般猴急的模样,李公公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出的这个主意了。
“皇上,娘娘要进来了!”李公公清了清喉咙,小声提醒到。
“是吗?好好!小李子,你看朕这身衣服怎么样?”
“玉树凌风,风流倜傥!”
“嗯!朕也觉得是这样!”
李公公:......
御书房门外,郝枚一手杵着扫把,一手敲门。
“有人在吗?”郝枚大声的询问着,虽然知道皇帝这会儿就在里面,但是她也没有做过扫撒宫女,不知道规矩还是先问一问吧,谁知道那货会不会趁机找自己的麻烦?
做宫女这样的法子都能够想到,对于他,郝枚还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
“进来!”皇帝端坐在龙案后面,随手拿起一本奏折,一本正经的看着。
推门进去,郝枚一眼就看见了正聚精会神看奏折的皇帝。
还挺认真,自己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郝枚暗暗的想着,看了李公公一眼,只见后者冲她使了个眼神。
郝枚明了的点点头,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皇帝身后的一角。
皇上在做事,她站在原地百无聊赖的四下张望。
转头看着他头顶的帽子,上面的小啾啾看起来还挺有趣。
御书房的下午,原本每天都是这么过的。
只是今天多了一个人,便一切都不同了。
皇帝的手中虽然抱着奏折,眼睛也是认真的盯着上面的字。
但是看了良久,也不见他往下一排看去。
李公公站在身边,眼观鼻,鼻观心,像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原地。
屋子里面的气压不断地升高,直让三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要起身去把窗户开得更宽敞一点。
“嗯哼!”皇帝清了清喉咙。
听见声音,李公公连忙弓身瞧着皇帝:“皇上,这是刚刚才换上的茶,您喝一口润润喉咙。”
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皇帝伸手接过李公公递上来的茶盏。
低头浅尝一口,便皱了眉头。
“凉了!”
轻轻的放下茶杯,目不斜视的盯着龙案上的奏折。
“啊?没有啊......”话没说完,李公公脑中闪电划过。
“哦,呵呵,皇上,您瞧瞧奴才多糊涂。这天气太凉了,茶也凉的快。奴才这就去换,这就去换!”李公公陪笑着往后退,手中小心翼翼的端着还有些烫手的茶杯。
郝枚眼尖得瞧着,那茶杯上分明还有淡淡青烟。
尼玛这会是凉了?
郝枚得牙齿有些酸,这货也太会折腾人了吧!
尽管心中鄙视得很,但郝枚还是谨守着自己得本分。
如今她是一个扫撒宫女,就不能随随便便的说话。
要不然,就是那什么以下犯上。
没必要,是真的没必要。
眨了眨眼睛,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郝枚将自己置身事外,慢慢的,竟然开始放空自己,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是打起了瞌睡。
出门,再进门,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李公公的速度快得很。
放下茶杯后,李公公看看皇帝,再看看郝枚,心中明了的对着皇帝告了一声退,便弓着身子出了门。
皇帝看着奏折的眼睛时不时的朝着郝枚的方向瞟。
见她闭着眼睛,扫把放到身前,将扫把当成撑杆,撑到自己的下巴上。
“嗯哼!”突如其来的又是一声,皇帝再次清了清喉咙。
抬了抬眼皮,郝枚淡淡的看了一眼幼稚的皇帝,没有说什么。
见状,皇帝着实有些耐不住了。
“骊妃,过来给朕斟茶!”
深深的吸一口气,郝枚站直了身子。
冷冰冰的眼神,瞧得皇帝后脊背发凉。
“骊妃......”
“我只是个扫撒宫女,皇上要喝茶,还是将李公公叫回来吧!”郝枚面无表情的说。
皇帝:......
这辈子,还真没见过如此不识抬举的洒扫宫女!
自个儿动手,把茶杯端起来之后,浅浅的喝了一口。
看着碧绿的茶水中,飘飘荡荡的那一根根针尖似的茶叶。
唇角,泛起不易察觉的笑。
将手中的茶杯轻轻往龙案上一放,收回手的时候,便不小心碰倒了桌边的一摞奏折。
“嗯哼!”
熟悉的声音传来,郝枚很是无语。
“又怎么了?”
“朕手滑!”
呵!手滑!
瞄了瞄躺落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奏折,郝枚翻了个白眼。
地上乱了,这是自己的工作范围。
放下了手中的扫把,她倒是自觉。
三两步走到龙案的前边,郝枚便蹲下了身。
一本,两本,三本......
郝枚把捡起来的奏折抱在了胸前,一低头,上面的内容便吸引了自己。
江南水患!
水患?
郝枚皱了皱眉,将怀中的奏折整理好,站起身来放到了龙案的一角。
后宫不能干政。
这句话,郝枚还是知道的。
只是江南竟然有水患?
天灾,从来受苦最深的都是百姓。
郝枚的家乡,便受过洪水侵袭的苦。
还记得那一年,郝枚才三岁。
那年的夏天,天空仿佛跟漏了一个大洞似的,连着半个月,每天都是滂沱大雨。
郝枚还小,除了对涨水的泥坑喜欢之外,别的,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直到雨下得最大得那个夜晚。
睡着睡着,郝枚便听见大吼大叫的声音。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自己的爸爸妈妈正在慌慌张张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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