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KFC见到曹晓芽时，慕少桦的神情明显有了变化。
他还把曹晓芽单独叫出去了，看样子那时候就已经认出了曹晓芽。
再一次和曹晓芽见面时。那时曹晓芽帮了慕天宇联系上她们。
无数思绪在此刻直涌心尖。杨绿萝看向了曹晓芽，良久也道不出一句话。
察觉杨绿萝的情绪转变。曹晓芽爽朗一笑：“我的出现很突然吧，我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够看到我的亲生儿子。”
杨绿萝陷入了沉默，不知要如何开口。
气氛逐渐转为凝固。
曹晓芽爽朗一笑：“慕四少给了我一大笔钱，想让我离开，我今天过来是想见见你，也想跟你好好聊聊。”
杨绿萝仍旧保持缄默。静静凝视着曹晓芽。
明面上，她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可她心里早已慌乱成一团。
见杨绿萝一言不发。曹晓芽继续出声：“慕四少和谁结婚都无所谓，只要能够好好对待小鱼儿，我就无憾了。”
杨绿萝毫不犹豫出声：“这点你大可放心。我们都很喜欢小鱼儿，会好好对他的。”
话是这么说。曹晓芽并没有因此放心，轻声叹息着：“我相信你会好好对待小鱼儿，可他毕竟是我的孩子。哪有当母亲的不想陪在孩子身边？可慕四少并不想我接触小鱼儿。哪怕是多见他一面都是奢侈。”
杨绿萝拧起了眉。继续出声：“你是小鱼儿的母亲，不可能不让你见他，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安排你们相认。”
“那又如何？”
曹晓芽迅速接过了杨绿萝的话。她像在自嘲，似笑非笑：“我身为母亲。不能参与他的生活，甚至还不能和他多见面，兴许我就不该生下他......”
曹晓芽的脸庞布满了痛苦之色，她满脸绝望，轻声嚷了嚷：“我真的很想陪伴在小鱼儿身旁，他是有妈妈的人，却没办法和妈妈相认，而我甚至还得离开这座城市，给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我宁愿不要这些钱，只要能够带走小鱼儿！”
杨绿萝看着曹晓芽思绪复杂，她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不想放弃慕少桦，便在脑海里寻找两圈之策。
见曹晓芽这么开口，她连忙回复：“你可以留在这座城市，我可以和四哥哥协商让你留下来，你也可以和小鱼儿多多接触，你想什么时候见他都没问题。”
“小鱼儿又是怎么想的？”
曹晓芽随口一问，迎上了杨绿萝的目光，眸光复杂：“我问过小鱼儿了，他很想和亲生母亲相认，生下他难道是我的错吗？他是有妈妈的人，却得叫别人妈妈......就算我能和他多接触，也不能和他日夜相处。”
这一刻，杨绿萝忽而觉得自己才是外来者。
因为她，曹晓芽不能够和小鱼儿生活。
的确，正如同曹晓芽所说，哪有孩子不想认自己的母亲。
她也清楚小鱼儿迫切想要见到母亲的心里。
杨绿萝看向了曹晓芽，抛出了问题：“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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