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妘玉让他杀的自己。”思索片刻，寻月最终还是选择同妘子染分享墓碑上的信息。
而听到寻月这句话之后，妘子染的脸上并没表现出太大的惊讶。
诧异地抬眸看着他，坦言问，“你为什么不惊讶？”
闻声，妘子染一声轻叹，看她一眼，然后转身看向萤石墓碑，极其端正地向墓碑三鞠躬。
等了许久，才听到他说：“千百年来，只有两位族长从未沾染过邪术。”
这么说寻月顿时明了，“一个是你，一个是妘经天？”
“嗯。”轻应一声，他眸色有些淡然地看了看四周的墓碑，“虽没确切数字可说明妘族到底是从何时开始修炼邪术，可这一千三百多个墓碑当中，的确…不知有多少墓碑是干净的。”
这话带着明显的讽刺意味，妘子染话音一落定是一股寒风扑面而来，像是为了惩罚他刚刚的言语冲撞。
寒风过后，妘子染一声哼笑，低眸看着她：“放在在深林里被攻击的时候，是否发现端倪？”
有些恶寒地看了看四周，挪开方才为脸挡风的手，再抬头看着他，目光如炬：“没发现那个都是白痴了好吧！那些树枝像发了疯的疯子一样不断攻击我，而那些树根则像守护神一样不断保护着我…还有，那些树枝为什么连你也攻击？而且，树根也没保护你。”
听到她的话，妘子染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几分赞赏…只是这眼神太让寻月觉得恼火。
“你猜猜，为什么。”
“…”这家伙的恶趣味真是一天比一天多！
白他一眼，抬眸看向四周的墓碑，沉思片刻之后，深呼吸一口。
“那些树枝沾染了邪气，所以要对我这个妘族叛徒的转生发动攻击，而那些树根…”回想起来，当时她也没有给那些树根喂血，但它们还是义无反顾地保护自己，勾着嘴角轻哼一声，看着他道，“是因为我是六壬元的传人。对吗。”
低眸深邃地同她对视，妘子染点点头：“嗯。那些大树已有数千年的树龄，妘族本以守护六壬元为重任，因此树根认出你是传人之后誓死保护。树枝则是最后生长出来，代表的便是修炼邪术的族人。”
听后，寻月连连点头，表示很同意他的说法，只是，“我不理解为什么那些树枝也向你攻击。”
这问题让妘子染禁不住眉心微皱，略显鄙夷地瞧她一眼，哼了声，“蠢。”
“…”盯着他撅着嘴角，一副恨不得将他狠揍的表情。
看着她哼笑一声，眼神中带着两分宠溺，继续问：“所以，妘经天的墓碑上，写了什么。”
微挑眉梢，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侧着头看着他继续询问：“先说说你们妘族记载里到底如何撰写妘经天的。”
无奈一声轻叹，妘子染收回视线，“妘经天当年只是族中一位默默无闻的族人，他年少时虽同妘玉是好友，但妘玉成为族长之后便离开妘族四处游荡，因此二人关系逐渐疏离。后妘玉背叛了妘族，妘经天加入了反玉派，后借着妘玉的信任，在妘玉最虚弱的时候，往她心脏刺了致命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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