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清笑吟吟的。
眼角还有泪花,帮她拭去。
她脸蛋的红晕更艳了,眼眸也噙着温柔,笑意可掬。
嘴角的笑容甜甜的。
他先吻了她的唇,渐渐的俯身下去。
在王小飞低头挨过来靠近她的身子时,她轻咬下唇搂住他的脑袋。
“小飞,婶婶有个请求。”她轻语道。
他的嘴没空说话,只用鼻子嗯的应了一声。
轻轻摩挲他的头,她又小声道:“小飞,婶婶想过了,求你以后别打向前,好不好?”
听了,王小飞左右为难。
抬起头,咂了咂嘴,说道:“清姐,你讲,儿子不听话,又经常动手打你,还不教训他,留来过年?”
章清勉强笑了笑,说道:“他打我不对。或许她以后不会打了。婶婶求你了。”
凑嘴过来吻他。
挠了挠头,他应允了。
还没开风扇,室内火烘一般灼人。
王小飞把两台立地电风扇开到最高的五档,大风吹,微凉。
风是热的,室温降不了多少。
爬上了床,又吻住她。
半晌,他才扒掉了她的裤子。
跪坐在床上,正要行事,又听屋外有脚步声传来。
王小飞趴下压住章清的身子,耳语道:“要是石向前回来打你,我就出去打他,怎样?”
想了想,章清轻声道:“不要打他,他容易受伤。”
直至他点头,她才不摇他的身子。
交谈间,脚步声已来至屋门口。
笃笃敲门声响过后,一个老年妇人问道:“阿清,阿清。”
章清脸上的紧张神色缓和了,咬着王小飞的耳朵,轻笑道:“婶婶看看啥事。”
一面说,又应门口的人。
“就来。”
她要起身,王小飞先坐起。
待她坐起了,他附耳道:“要不要我藏在衣柜里?”
她笑着摇了摇头。
下了床,她也懒得穿那条三角形小衣服,只把肥腿裤子穿上。
王小飞则颇为体贴的要帮她把那副大眼镜戴在胸前,她笑着摇头,就拿上衣给她。
她开心一笑,二人吻了半晌。
“你吹凉,婶婶很快回来。”她轻语一句,就含笑出去了。
拖鞋声走到客厅,开了门。
请那老妇人进来。
王小飞站在风扇前面,光着身子吹风,倒还凉快。
只听那老妇人说道:“阿清,你脸好红。”
章清笑道:“热吧。我在睡觉。”
屋外的鸡鸭欢快的叫着。
蝉声依旧是主角,知了知了的叫个没完没了。
又听章清说道:“啥事?”
那妇人说道:“过几日我老公要摆六十大寿,想做些饼。你好像有模子?”
说有,拖鞋声响起。
章清去厨房寻做饼用的模具。
经过卧室时,她往里张。
见王小飞双手叉腰,正赤条条的对着立地电风扇吹风。
她掩嘴而笑。
王小飞窘窘一笑,脸面也骤然热了起来。
二人眉来眼去了一会子,她又继续走进厨房。
听见打开橱柜的门。
这时又听见脚步声从客厅传来。
那老妇人也跟了过来,一面说道:“全部借给我。”
王小飞吓了一跳,来不及钻进衣柜。
情急之下,只得躲在门口墙壁,背倚着墙,大气不敢出。
站在门口,还看不见梳妆台上的王小飞的衣服。
那老妇人已走至卧室门口,说道:“阿清,你开两台风扇。我吹一台都觉得够凉了。我帮你关。”
说时要走进来。
吓得王小飞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在厨房的章清急奔出来,幸好及时拉住了老妇人,说道:“不用,让它吹。我还要睡觉。”
说着把老妇人拖进厨房去了。
脚步声走开了,王小飞身上每个紧绷的细胞才松驰下来。
人跟虚脱一样,蔫了一半。
汗水渗进嘴角,眼睛微痛。
用手背去抹,手背也全是汗。
又担心老妇人还会光顾卧室,踮着脚,悄悄的摸到衣柜前面。
打开门,钻进去。
又记起衣服还丢在梳妆台上,出来拿了,再进衣柜。
关上了衣柜的门,高悬在喉咙的心才降了下去。
长长吁了一口气,闷热又从四面八方围笼而来,汗飙如注。
昏热之中,抬手去摸三角形的小衣服,抓在手里抹汗。
湿了一条,又抓中一副大眼镜,也凑合着用。
大眼镜有章清身子的味道。
这时听章清说道:“就这三副。”
那老妇人说道:“全给我。”
二人说着从厨房走了出来。
经过卧室时,那老妇人又说道:“你的风扇还开着,我帮你关。”
章清连忙道:“我自己来。”
先伸头进来瞅,不见王小飞身影。
那老妇人也站在门口朝里看,瞥见梳妆台上堆着章清的三角形小衣服,好几条。
“阿清,你一日要换这么多?”老妇人笑道。
关了风扇,章清才记起梳妆台上全是三角形小衣服,各种颜色的都有。
她红着脸道:“天气热,出汗。”
老妇人笑道:“阿清,你老公常年不在家,也难怪你。”
只听章清讪讪的陪笑,已走至客厅。
那老妇人已走到门口,停住,说道:“听说我们村有人在外面抢劫,被捉了。你知道不?”
章清说了一户人家,那老妇人说是。
“判了三年多,他老婆无子无女,这么年轻,呆不住。”那老妇人说道。
“你啥时候做饼?晚上我有空可以帮你做。”章清岔开话题。
说下午,老妇人就告辞走了。
直至老妇人走远了,章清才把大门关上。
王小飞也从衣柜里钻出来,手里拿着一条三角形小衣服与一副大眼镜。
开了风扇,站近了吹。
章清走进来,见他一手拿着他的衣服,一手攥着她的两件,红着脸笑道:“又用婶婶的擦汗?你没听见她说啥?讲我换的多,还以为是我弄湿的。”
梳妆台上还有好几条,都沾满了汗。
“清姐,我帮你洗干净。”王小飞笑道。
从他手里接过三角形小衣服与大眼镜,连同梳妆台的一起拿出去。
用红色脚盆打了井水,放了洗衣粉,浸泡那些三角形小衣服与大眼镜。
回进卧室,手里多了一条纯色毛巾。
“你热成这样。”
说时,走过来帮他擦拭头上,脸上,身上,腿上的汗,无微不至,每个部位都擦干净。
“清姐,不用擦了,待会又会出大汗。”
一把搂她过来,拥入怀里,吻住了她。
帮她脱了上衣,嘴不停,两手也狂动。
好半晌,拖她到床沿坐下。
“清姐,我……”
咧嘴一笑,把头低了下去。
章清也把身子挺了过来,搂住他的头,摩挲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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