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昱修突如其来,倒是让司徒瑞毫无防备,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尴尬:“今日闲来无事,便想着找一些朋友来此处吃酒。”
许凌也忙道:“皇长孙平易近人,十分要好呢。”
“既然来都来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咱们一同吃酒如何?”
说这话,司徒昱修找了个位置坐下,倒满了一杯酒说:“我先干为敬。”
即便是司徒昱修和司徒瑞的年龄相差不远,可毕竟是他的长辈,长辈面前他实在拘束。
无奈已经把话说出了口,也只好一饮而下。
三个人就这样围着几道菜喝了个昏天暗地,等到酒过三巡,司徒昱修忙问:“近几日倒是听说了一件事,皇宫里面正在给皇长孙物色侧妃是吗?”
平日里就不胜酒力的皇长孙痴痴笑了几声,连连点头:“皇叔啊,其实女人这个东西本如衣服,今日买了新的明日见到了更好看的便再买回来穿着罢了,皇家总要开枝散叶,侄儿自然辛苦得很。”
许凌听了这话,浑身激灵,杯中酒也跟着缓缓落下。
“兵部侍郎之女挺好的,李怡生来便俊俏,你这般喜欢想来皇后娘娘不会不让你得逞。”司徒昱修打趣着。
司徒瑞更是连连发笑,一只手拖住脑袋,忙道:“说真的,这事儿我当真是觉得苦恼,你说这个府邸的女子也要收了,那个府邸的女子也要收了,这世上女子千千万难不成都是我长孙府的不成?”
话音刚落下,司徒瑞胸口沉闷,胃里一时间翻江倒海起来。
一阵强烈的呕吐之意便油然而生,许凌瞧着他马上不行,连忙起身将他搀扶出去。
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的司徒昱修不紧不慢地从身上拿出一包东西往司徒瑞的酒杯里撒了一些。
等许凌再回来,扔是扛着司徒瑞。
他连忙惊讶:“怎么没去睡下?”
许凌赧颜,忙道:“方才在外头吐了一番,便说是皇叔还在,怎么能不奉陪到底,如此一来便又强让我给送回来了。”
他哈哈一笑,忙说:“这孩子竟然这般固执,既然想喝那便继续坐下吧!”
在大厅里面吃了许久的东西,顾宁轩见司徒昱修还未从楼上回来,便问着顾凝玉:“姐姐,怎么永王殿下还不回来?是不是迷路了?”
笑着,顾凝玉忙答:“他又不是小孩子,即便是迷路了也知道如何回来,你们就赶紧吃东西吧!”
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顾凝玉心里还是犯着嘀咕。
从司徒昱修到相府她便心里疑惑,最近频繁出入相府必定是有什么缘故。就在方才,明明她要去找许凌,竟然被他强行拦下,这样一去已经是半柱香的功夫了。
房间里,司徒瑞当真是不胜酒力,几杯酒下肚便直接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许凌如今也跟着上了头,便喊着外头的小二将司徒瑞送到后院儿的厢房里头歇息。
两个小二急忙进来将司徒瑞搀扶出去,隔着许远仍是被顾凝玉瞧见。
她叮嘱着顾宁柯和顾宁轩:“你们两个在这儿等着,我不回来不许去别的地方听见了吗?”
“姐姐也要走吗?”顾宁柯忙问。
顾凝玉愣了一下,忙道:“不等我回来千万不要走动!”
随着两个小二的行踪,顾凝玉一路跟着去了后院,到那之后才明白为什么司徒昱修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
原来许凌早早便到了此处和司徒瑞在吃酒。
等处理好司徒瑞,两个小二才从厢房出来,瞧见了顾凝玉忙作揖:“大小姐。”
“司徒瑞什么时候来的?”顾凝玉问道。
小二忙答:“今日晨起就来了。”
“和许公子说话一直说到现在?”她问。
小二点头。
许凌并不是贪杯之人,想必即便是喝酒也是方才才刚刚开始。只是她不明白,向来和宫外少有联系的司徒瑞为什么突然找上了许凌,而司徒昱修如今又在许凌的房间里面不出来,又是所为何事。
许凌的房间里面只剩下司徒昱修和他两个人,一时间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自从皇上亲自下了司徒昱修和相府的婚事,许凌心里总是别扭。
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是堂堂京都城里的皇子,他不过是一介臣民又有什么资格争来夺去。
更何况自己喜欢的女人又实在是不喜欢自己。
“我知道司徒瑞在与你说什么。”许久,司徒昱修才端起酒杯干了一口。
许凌有些慌乱,忙问道:“这就是永王殿下今日前来的缘故吗?”
摇摇头,他笑了几声:“你是许王府的贵子,虽然与你攀谈的是当今圣上的皇孙,也要多加小心。太子如今可是众矢之的,你若是沾染了不应该沾染的东西,怕是要祸殃临头的。”
许凌平生没有什么大理想,唯一希望的就是凭借一己之力能将许王府百年基业延续下去。
京都城唯一一个外姓王,他必须要将家族荣耀持之以恒。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是许王府的男丁,振兴家业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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