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势学的越来越像了。
张扬的样子，可真是让他觉得有趣。
“谢王爷夸奖，本宫学到的的确是不少。”顾子离对他轻笑，放在身侧的手被沐言捏了一下。
“不许笑。”
沐言低声说。
“......”
顾子离点头，规矩的坐在一边吃糕点，沐言和沐尧则在一边明里暗里的说东西。
顾子离听得懂，但是总不好说。钟池看不得沐尧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顾子离身上，借机说，“皇后娘娘不知有无兴趣陪妾身在长廊里说一会话？”
“我出去一趟？”顾子离抬头问沐言。
得到沐言的允许后，顾子离点头，芸娘在后面跟着。
沐尧眯着眼，对钟池说，“你最好安分一点。”
“妾身明白。”钟池对沐尧一笑，跟上顾子离。
走到亭廊，顾子离坐在湖边，芸娘在她身边站着，丝毫不敢离开。
钟池走近她，手里紧紧捏着衣摆，心里压着的那一股气再也不想憋着。
“你现在倒是挺惬意的，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这样惬意了。”
“你想说什么？不如直说。”
“若是你在宫里不曾出来便罢了，只是你现在既然出来了，便离王爷远一点。”
顾子离移开视线，随意的看过钟池，嘴角勾着笑，“离他远一点？我何时离他近了？钟池，你的嘴可要好好的管住。”
“你一直勾着王爷还有脸这样说？是皇后了你现在还不肯满足？陛下知道你吗？”
“我何时勾着沐尧？”顾子离站起来，伸手在钟池来不及防备时，重重打过去，“你你可知道诬蔑国母时什么罪？”
钟池一时不查踉跄几步，她身后的婢女上前扶住她。
“你自己做的，竟没有胆子承认？”钟池拧着眉看她。
那日，她明明看见顾子离和沐尧走在一起，举止神态亲昵。
“我问心无愧。”顾子离说完，突然想到什么，“你亲眼见到我和沐尧走在一起？”
“是，我亲眼见到的。”
顾子离摇头，“这么多年，你一直恨我，我原先还不知，如今想来，怕是另有人这样做。”
钟池听完她的话，双眉微皱，然后愕然地追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陛下，王爷。”
芸娘和婢女朝走来的俩人行礼。
顾子离看了钟池一眼，转开视线，伸手覆在沐言伸过来的手上。
钟池没办法再追问，扯着嘴角对沐尧勉强一笑，“王爷，您这么快就说完了？”
“不是要紧的事。”沐尧的看了她一眼，视线又移向顾子离，顾子离淡淡的任由他看，但是身边的沐言侧身给她挡住视线，不悦的斥责沐尧，“再看，便别怪我不顾兄弟情谊。”
“哦？”沐尧越发大胆的用视线打量着他们，“我们之间何时有了兄弟情谊？”
沐言冷笑，“王爷说得也是，既然无需再考虑兄弟情谊，那便废了这个封号，让王爷做一个自在人可好？”
“沐言。”顾子离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他看过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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