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放在这的衣服，袖口都印了血，沐言就都将它们搁置了。
顾子离之后又搬回了凤鸣宫，沐言也没想到她还会和自己一同回来，便还未准备。
顾子离接着吃了一会，见沐言在低头吃着饭，觉得吃不下了，就让芸娘将下午回凤鸣宫拿来的衣服挑出来，然后拿着它去沐浴。
沐言瞧着，倒是挑了挑眉。
瞧着自己也吃的差不多了，让胡戚撤下，拿了顾子离下午看的书，靠在椅子上等她。
时间慢慢的走，沐言翻惯了折子，看的飞快，很快就将书翻着看了一半，
见顾子离还没出来，啧了一声。
真慢。
想起顾子离下午看了这本书之后便没再找着书，唤了在外面的胡戚。
“书房出了朕平日看的书，可还有其他的？”
胡戚被问后站的笔直，又想了一会，“应当是没有，除了皇后娘娘，奴才们平日里也不敢去动陛下的书，陛下又未曾准许其他人进入，自然是没有的。”
沐言扬了扬手里的这一本，“那皇后看的这一本是哪里来的？”
胡戚靠近瞧了瞧，再退回来，“应当是娘娘前些日子在龙吟宫养着身体，芸娘怕娘娘烦闷，从凤鸣宫取来的。”
“既然这样，你便收拾一下书房，找些皇后爱看的书本，或者是话本放进去。”
“这...”胡戚一愣，“似乎有些不妥，以往没有这个先例。“
“先例都是人做出来的，你去办就是。“沐言看着胡戚，说完后让他下去。
顾子离这时候也收拾好，出来见沐言在翻看自己看的书本，挑着眉，“今日看了一日折子还不累？还想看看臣妾闲时翻看的书？”
沐言见她穿着寝衣站在那儿看着自己，连忙过去让她去床榻，随后解释一句，“倒不是想看。现下虽然是春日，但还是的小心些，别凉着了。”
说完，他去拿了衣物沐浴。
顾子离被沐言拿被子裹好躺在那儿，看着上面的床幔。
兴许是刚沐浴完就被裹上被子，躺了近一刻钟觉得有些热了，想着沐言这会而还不会出来，便坐起来，将被子拉下。
有些不放心，便转头想看一下沐言在不在，然后转身便看见沐言冷着一张脸站在屏风后，手中拿着布，像是在擦头发。
沐言也没想到自己一出来会看到顾子离小小心心的掀被子，还转过来看自己。
看了一眼，沐言皱了皱眉，“盖上。”
顾子离摸不准沐言是不是生气了，看见他的头发还在滴着水，他也不叫胡戚来给他擦干头发，“我给你擦头发。”
看了看手里的布，沐言也没有想到顾子离会说出给他擦头发的话，走到床边坐下，将毛巾递给顾子离。
“不怕我数落你？”
“我不听便是。”
顾子离摸着手里触感像是丝绸的长发，有些手痒，拿着故意扯了一下。
感受着发间的拉扯，沐言想到了些，侧过去拿了一缕垂在她身前的长发，低着声音问她，“生气了就悄悄扯我？子离的长发瞧着比我的要好看许多，不如我从子离这里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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