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过好每一天就算，还有这个也算。”白皎皎掌心凝出一只只蝴蝶。
蝴蝶的翅膀闪耀着明亮温暖的金芒，像是一个个小太阳。
小太阳扇动双翼，穿过包厢的墙壁，去到了外面纷繁喧闹的世界。
莫莉盯着她，面色复杂遗憾，“你真的不该跟恶魔契约，你应该是十二星的人才对。”
白皎皎笑了笑，温软摇头：“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再说了，没有撒拉弗，我根本做不了这些。”
她没有觉得跟恶魔契约有多堕落。
只是接受了这一切。
平静又认真的过好眼下。
话音刚落，撒拉弗凭空出现在包厢中。
面色淡淡，琥珀色的眼眸深海般晦暗，盯着白皎皎，“这么说，你还要感谢我？”
他的语气似嘲似讽，冰冷而疏远。
白皎皎见到他，下意识坐直，望着他的方向。
语气中带些她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的依赖和放松，“我不需要感谢你，因为我也能为你做些什么。我们算是互相奔赴？”
“呵。”撒拉弗冷笑，抬脚坐在她身边。
桌面上放着白皎皎买来的蛋挞、烧仙草，因为时间有些长了，卖相看起来很差劲。
他随便拿起一个，放到嘴里，缓慢咀嚼。
一如往常，什么味道都没有。
侧眸扫向旁边。
女生安静地盯着他看，目光全部落在他身上。
对上他的视线，露出一个软软的笑。
“啧。”撒拉弗舌尖抵住上牙齿。
牙痒。
心里也痒。
坐在对面的莫莉一点儿没有身为电灯泡的自觉，堂而皇之地好奇打量他们。
明明是一个人一个恶魔，结果人不像人，恶魔也不像恶魔。
人只是看起来善良温柔，被名义上的规则约束去做一些事，心里却最是冷漠。
恶魔看着张狂肆意，却是被羁绊牢牢捆住。
像是有了枷锁的狗。
唉……
她什么时候能有个这样的恶魔仆役啊。
“我出去玩会儿。”莫莉心里不平衡，故意大动作站起来，制造出叮里叮当的声音，破坏那边的气氛。
“嗯……”白皎皎抬眼要看过来，却被撒拉弗的手按住后颈。
她稍微挣扎了下，就不动了，只是抬手挥了挥。
“咔吱”一声，是门合上了。
包厢里只剩下了白皎皎和撒拉弗。
安静的过分。
白皎皎抬眼去看撒拉弗，他还在吃。
买来的东西，快被他吃完了。
“撒拉弗，你还生气吗？”白皎皎盯向他的纯黑色衬衣。
衬衣勾出他劲瘦结实的身形，随着他的呼吸轻微起伏。
等了一会儿，他没有回答。
白皎皎继续说道，“你生气，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起伏的胸口有片刻的凝滞。
白皎皎轻轻勾唇，“你也很重要。我们有契约，最后会陪在我身边的，只会是你。”
“白皎皎。”撒拉弗捏着她的后颈，让她看向自己。
“嗯？”白皎皎感觉很奇妙，第一次听他喊自己的全名。
“不要得寸进尺。”撒拉弗眸色沉郁，眼底似是有暗流在涌动。
“得寸进尺？”白皎皎面容无辜，拿掉他的手，伸着胳膊去捏他的后颈，笑的狡黠灿烂，“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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