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关上，楚乔面瘫着看着马教授，道：“教授，你这是喝了鹿血么？用得着这么斗志昂扬么？”
马教授挨着楚乔坐下，撇嘴：“小丫头，真没常识，鹿血是壮肾的！”
楚乔呵呵哒，她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很没形象地打了个打哈气，随即道：“那请问马教授这次来江城，是什么事？”
马教授：“这不上次和你喝酒没喝过瘾，这次特地不远万里来找你再续前杯了么？”
楚乔翻了个白眼，“再见！”
马教授呵呵一笑，也不以为意，他看了眼关进的包厢门，又捅了捅楚乔的胳膊，“最近有点忙，所以你交代给我的事儿，还没什么端倪，再给我两天，吭？”
楚乔：“我看你两眼发光，可脸色蜡黄，你是忙着泡妞喝酒，纵。情。纵。欲吧？”
马教授：“死丫头，才几天不见，怎么说话句句带刺，是失恋了还是失恋了？！”
楚乔被戳中了心事儿，便不吭声了，捏着茶杯开始默默喝茶。
徐天祁很快就来了，酒杯满上后，徐天祁便和马教授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
两人都是博闻强记的高级知识分子，话题无所不包，从什么狗屁量子，到纳米新技术，再到什么基因链重塑，越聊声音越大，声音越大越起劲。
楚乔竖着耳朵在一旁听了半天，除了标点符号半个字没听懂，最后终于炸毛了。
她呯的一声，将酒杯重重在玻璃转盘上一砸。
母老虎哦不，是楚姑娘发飙了，在座的两位男士都是浑身一激灵——谁不知道楚姑娘“武功盖世”，更重要的是发作起来六亲不认。
马教授夹着尾巴，哈腰低头状，“老佛爷，您有什么指示？”
“你们都给我去死！”
徐天祁也夹着尾巴，也是哈腰低头，小心翼翼道：“老佛爷，请让我们死的明白点？”
楚乔：“把我叫过来陪酒，是不是应该有点诚意？”
徐天祁和马教授面面相觑，马教授：“你说啥？”
楚乔冷眼一扫，“我说你们能不能说句人话？”
于是，饭桌上的话题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成了情感话题。
徐天祁成了无辜的炮灰——楚乔把他和陈美惠的事情抖了出来。
马教授奚落道：“我说天祁啊，你不是个弯的么？这么个大姑娘，你行不行啊？”
楚乔接道：“他不行，有一次他上厕所我偷看过，就那个尺寸，绝对不行！”
马教授一拍大腿，“我就说这小子怎么这么多年不找女朋友，原来还真有其事！”
徐天祁：“姐，你能稍微像个姑娘一点么？别说我没提醒你，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女人，你这样，沈局长——”
楚乔呯的一声，再次用酒盅拍了一下桌子。
她眼底的笑意荡然无存，看着徐天祁，一字一顿道：“徐天祁，你再提一次他，我就让你去见马克思。”
徐天祁：“……”
不明所以的马教授捅了捅徐天祁的胳膊，和他咬耳朵：“沈局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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