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一惊，书本一合，猛然坠落。
好在是在岸边，南姜继续洗衣服。
很快衣服洗好，她在晾衣服。
“咳咳！”芽夜轻咳一声，说道，“虽然空间没有别人的好，但是我们可以改进。而且，空间里静止，任何东西放在这里永远保鲜，其实，也很可以的，对吧？毕竟有总比没有的好！”
“将就！”
衣服晾好，南姜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她，太疼了。
不知道过了好久，她醒来，没事干又看小说。
唉，好几天了，她都还没来得及赶集，也不知道讲故事，这小说大家有没有喜欢听。
好想出去呀！
什么都忙完了，小说也看得够了。
伤，还没有好。
她第一次发现，空间好无聊，永远白天永远黑夜，就是不能同时交替，害得她都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
“人生呐，这里好无聊呀！”
南姜合上书本，闭上眼睛。
“是啊是啊，姜子，你道出了我的心里话。”白白复生在一本书上，没有眼泪的书砰砰砰煽动，声音俨然是娃娃哇哇哭。
“可是你们是系统啊，你无聊也只能待着了，唉，我真的想帮你也有心无力。”南姜笑道。
“不，还有办法的。”白白一听到帮字，什么都不用想，它高兴的说道。
“什么办法？”南姜本能的问。
问了后，她呆滞。
这张嘴，你干嘛要开口啊？
她恨不得时间倒流，把刚才说话的人（她自己）嘴巴缝上。
“白白可以附身在任何的书本上，所以……”
“所以什么？”
啊！
她干嘛又问？
这时候不应该紧闭嘴巴，装作听不到吗？
“只要姜子把我附身的这本书带出去，然后我就可以和姜子永永远远，不管是在外面还是空间都在一起了。”
哦哦，想想都好开心！
白白害羞，生怕被拒绝，但是没想到下一秒听到的声音就是如此的让人伤心。
“不行！”
南姜笑容垮下。
“为什么？”白白急切道。
“你是系统，出去了谁来守护这空间，万一崩塌了怎么办？到时候你们消失了又怎么办？”
一想到这后果万劫不复啊。
她哪里敢冒险？
别到时候拯救世界，不成功反而让整个世界消失。
“不会的。”听到解释白白松了一口气。
它煽动的纸张扑哧扑哧的，带着一点欢快。
南姜蹙眉，满脸的问号。
白白解释，“这里有芽夜在啊，我们两个只要有一个在这空间，系统就可以维持着，不会出现什么山崩地裂世界消失。”
“这样啊！”
南姜点点头，要是这样倒是可以带出去的。
“好的好的，谢谢姜子，我就知道姜子最善良，最美丽好了。”白白开心，纸张扑哧扑哧的飞，像一首悦耳的童谣。
但是下一秒，它像坠入水中一样，没有了生气。
南姜：“不行！”
白白一顿，纸张合璧，砰的一声掉到地上。
不等白白有心情问，南姜倒是说出了原因。
“你是附身在纸上面飞来飞去，若是到了人间大家会把你当成妖怪，到时候再联想起我前后的对比，也会把我当成妖怪，这会乱的。”
她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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