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今后的光辉形象考虑，袁跃然再一次忍气吞声地给牧词解释：“喜欢就是你看到她会很开心。”
牧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一板一眼说：“我看到焦敏敏不会开心。”
准确说，他看到任何东西都不会有开心的情绪。
听到这个回答，袁跃然拍了拍胸口，庆幸牧词没有问“开心是什么”，不然他可能无法继续忍气吞声了。
他长吁了口气，心平气和地同牧词道：“你既然不喜欢焦敏敏，为什么要发这种微博。”
牧词道：“不是我发的。”
好吧，问答又一次绕回了原点。
袁跃然心力交瘁地看着表情木木的牧词，一时分辨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
倏地，他瞟见不远处阮糯朝他使了个眼色，无声给他指了一个方向。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霎时瞧见了正耐心安慰焦敏敏的杨渊。
袁跃然也不是傻的，短暂愣了愣后，多少明白了阮糯想表达的意思。
遂，他拍了拍牧词的肩，压着声说：“大师，刚刚多有得罪，我这就替你去收拾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待袁跃然大刀阔斧地朝杨渊的方向走去，牧词缓缓抬手掸了掸被袁跃然拍过的肩膀。
诚然，他的神色是一贯的平平淡淡，但那动作怎么看都透着浓浓的嫌弃。
阮糯对袁跃然如何收拾杨渊不甚感兴趣，只扯了扯程予安的袖子，软声问：“看到会觉得开心，就是喜欢吗？”
程予安挑眉，好笑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阮糯抿唇一笑，很诚实地说：“如果这是喜欢的话，那我喜欢的就太多啦！”
程予安唇边的笑意渐渐敛去，沉沉看她：“……很多？”
“对啊。”阮糯眼眸亮亮地道。
程予安静静看她如小狐狸一般的笑着，心知她是故意逗自己，说道：“没事，你只爱我一个就行。”
阮糯：“……”
自恋是种病，得治！
想归这么想，阮糯倒也没忍心反驳他。
嗯，就当他说的是事实吧。
另一边——
袁跃然狠狠敲了敲杨渊的头，怒道：“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添乱，胆子挺大啊！”
杨渊吃痛地揉着头，一脸的不服气：“是牧词做事不地道！”
“人家实事求是，哪里不地道？”袁跃然再次狠敲杨渊的头，“信不信我让你卷铺盖滚回你叔叔那里去？”
“导演，你别被牧词给骗了！”喊完，杨渊抱着脑袋往后退了几大步，生怕脑袋再次受到袭击。
袁跃然看着杨渊的怂样，轻蔑道：“你欺负牧词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
杨渊暗道：那能一样吗？他还想继续在剧组混呢，怎么敢和导演硬着来。
就听他低了低姿态，说：“导演，我是看不过牧词欺负一个女孩子，才仗义出手的。”
“欺负女孩子？”袁跃然看向一声不吭站在旁边的“焦敏敏”，冷声问，“热搜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杨渊没料到袁跃然会将怒火转向“焦敏敏”，无奈碍于袁跃然导演的身份，想帮又不敢帮，只能呆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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