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对不起。”
异口同声的对不起来自两人，前者是祁域然的对不起带着诚恳，后一句是博思雅的对不起，像是生气后的敷衍。
只是这个时候没人在管这些对不起是什么，因为他们都沉静在彼此的对不起中。
彼此都没说话，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眼。
“先回去吧！”最后还是祁域然先开了口，拉着她的手牵着她回去房间。
叶子他们识趣的没有去打扰这两人，关上的房门。
“对不起。”这是祁域然的第二次道歉，抱歉的说着对不起，因为是真的对不起。
他没有想过要对博思雅隐瞒，两人是奔着结婚去的，他自然不会对她有所隐瞒。
他只是不想让她因为这事烦心，却不想好心办错了事情。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瞒着你，但我也是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不管。”祁域然说道最后，声音都颤抖的小了许多。
没有底气的话，他说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人渣。
但他说的也是事实，他希望博思雅能够理解。
至于博思雅，转头看他，雾里看花似的看着他，看不明白。
她早就知道祁域然不会真的袖手旁观，但却没想到他能如此坦白。
博思雅觉得好笑，因为这就是她喜欢的男人，没有半点的担当，只想让她理解。
她怎么能够不了解，她肯定是理解的。
理解在他的心里，博宁永远都是那个重要的人，理解不管博宁犯了多严重的错他都不会怪罪，理解……她理解给屁！
所有的理解不过是她不在意罢了，可惜现在她该死的在意。
“送她离开后呢！你就能确保她真的离开，你应该知道在博宁的心里，你是什么位置的存在，而且我也不会相信她会心甘情愿的离开。”
目光如冰刃，锁定在祁域然的脸上。
她不喜欢被人当成傻子，更不想被人当成傻子。
她说的都是现在的真实情况，她想知道如果博宁再次出现，他会怎么应对。
不要说什么不会出现，这种话只会骗鬼。
盯着他没有半点的转移，她没有错过在祁域然脸上的转折，是他的不悦。
不悦吗？明明她才是应该生气的那个好吗？
所以他在不悦什么？是不悦她为了这个问题吗？
可惜了，她不是博宁，更不会委曲求全，她要的是她喜欢他，他也能喜欢她，是没有瑕疵的喜欢，如果中间带着污点，她宁愿不要。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我也不想知道，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么我希望的是你能将之前的一切断的干净，我可以不去计较她横在我们之间，却不会容许你拖泥带水。
你想送走她，你想照顾她，我没意见，但是前提是我要知道所有你不能对我隐瞒，懂吗？”最后两个字，博思雅像是说给祁域然听的，也像是说给自己。
这种违背心愿的感情，她自己都不懂了。
扭曲的感情是建立在伤口之上的，如果她想要维持，就只能忍着疼痛看着伤口一点点溃烂。
直到烂到骨头上，没有了皮肉自然也就不会疼了。
如果不想疼那就是离开，可惜她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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