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叫我怎么解释!你出去旅游我去找人干架结果那一晚夜太美尽管再危险我就赔上了一支超支千年的节操于是我怀了……尼玛!
“我觉得殢无伤不会介意的,顶多就是找天之厉相杀,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药师抽着烟管优哉游哉道:“那时候搞心理辅导,他最忧郁的事就是你疑似的孩子那么多,有碎岛种马王的双胞胎,还有红吱吱的可爱妹子,可惜就是没有一个是他的。”
“尼玛!这种事有什么好怨念的!他怨念个毛啊!”咆哮着苍生猛咳几声倒回床铺上,激动地拽着慕少艾的袖子,一行清泪流下:“晚节不保啊晚节不保,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厉族了。”
“好歹算是战跑天之厉的人了,你能霸气一点不?”
“再霸气遇上怀孕这种事你不怂啊!”
“怂有毛用,你得接受现实。”
“不,这现实太沉重了我脆弱的生命接受不了QAQ”
“噗……”
苍生把手从额头上拿下来,叹了口气:“别胡闹了,对了,我和天之厉相杀,破梦和十二怎样了?”
“他们无事,来看顾了你半天,又听说手底下竞豹儿被山之厉设计重伤了,吾就打发他们走了。”
“哦,也是,都长大了,好像也不需要我再担心什么了。”苍生看了看天色,眼底倒映出,忽然说道:“今年夏天,该过完了吧。”
“嗯,是快立秋了,怎么?”
“没什么,总觉得今年夏天过得好快,西瓜都没吃够就立秋了。不过也挺好,每年一到立秋雪漪谷的雪茸花就会再开一季,特别漂亮。”
雪茸花一年两季,春一季,秋一季,今年的,也不知是否来得及……
回来的时候刚下过一场阵雨,空气还湿润着,水腥味搅合着青草香氤氤氲氲笼着村头青翠的山峦,一身山下的炊烟减却九分。
青冢累累,尽管是年年有人祭拜打理,却也是留下了深深苔痕。这青碑雕得简单,只苍生两字,刻进去时寸寸带着怒气,想来是剑宿的手笔。
难说是什么感觉,除了疑惑外,更多的是遗憾。若是回来之前没见过现在的苍生,见到这碑时,又该是什么感觉?
这些年,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臭小子啊……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闭上眼整理了一下思路,能肯定是是苍生非但没死而且功体大进,只是不知为何却如同失忆……他不擅长伪装,眼里对自己的陌生是真的。
思索间,身后传来一声温淡——
“吾以为今年不会有人比吾更早了,阁下也是他之友人?”
来人眉宇间带着佛者特有的安宁,步子不缓不急,黑发上的蓝晶璎珞随着步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佛门低调的华丽……
如此评价过后,一留衣审视眼前佛修,道:“我知他交游广,但也不知他都祸害到佛门了,罪过啊。”
闻言,佛者微微一笑:“看来阁下非是他一般亲友。”
“这墓立的时间这么长,还坚持扫墓的,你也不是一般朋友。”
“吾双目不视、左耳不闻、右臂残疾,味嗅两损,七情有失。成日无所事事,只得专注为友人们扫墓,如此南北辗转,消磨岁月。”
我勒个去……你说这句话是要表达你周围死的人太多还是自己就是个煞星?
“其实吾最近才发现当年若非吾阅历不够要求太高就能把自己塞出去了,现在悔之晚矣。”
一留衣终于发现有点不对劲:“你的意思……是他祸害你还是你祸害他?”
“诚然是他祸害吾。”忘尘缘面不改色道:“只是他现下听说有所失忆,既是过去之事,吾也不便挟此相扰。”
“那你还来扫墓做什么?”
“吊祭吾寄托在此的七情,算是一种特殊的放松方式。”
“吾本想去寻他,但最近听说他有了真爱。”末了,忘尘缘叹道:“看来吾只能排队再等他死一回赶下辈子了。”
你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啊!为了把自己嫁出去还咒他死!你真的是传说中苍生的基友吗?!苍生你是造了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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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生的武戏场场精彩,其实我印象最深的是中毒那回江边战审座,腾空几个连续的翻转,太霸气了,第一次让我感觉到武戏的魅力……以前我看武戏是喜欢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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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爷被绮罗生砍了一刀,我第一反应不是这个虐不虐的问题,我……我只顾着花痴这武戏好美=v=~
小狐狸啊小狐狸~你怎么就那么水~
我猜狗爷多半又是在卖萌,要是狗爷真的败阵了,那……尼玛,狗爷到现在都是无敌状态,绮罗生万一要真是破了他,那、那那那那小狐狸莫名成了台面上第一高手?!
是形象问题吗?总感觉小狐狸是那种最好欺负的样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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