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起身,盯着龙辰,神色复杂,“你最好不要挣扎,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你的修为足够你的舌头再度生长出来的。”
龙辰来了脾气,娘希匹,给她脸了。这都道歉了还要得理不饶人,又不是什么太大的过错,只是不小心给吵醒了就让割了舌头,这他娘的这种气龙辰哪里受得了。
当时龙辰就提出两柄开山刀,“我就在这儿站着,你们来割我舌头。”
老头儿为难的看了眼美妇,美妇不语,只是黛眉微蹙。
就在老头儿快要动手的时候,锐鳞又从远处折了回来,打量着美妇,“吆,窦西婵,怎么着,刚来就想皮肤我兄弟是吗?”
美妇看了眼锐鳞,眉头拧成了一疙瘩,“风白衣,是你?这是你兄弟?哼!青儿!那就得割了这人的舌头了,教教他如何说话!”
锐鳞闪身挡在了龙辰身前,“窦西婵,你吃错药了吧,刚来就他娘的和我对着干!”
叫做窦西婵的美妇冷哼一声,“风白衣,老娘有没有吃错药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是要和老娘打上一场吗?”
锐鳞捋起袖子,“怎么着,怕你还是怎么样?”
剑拔弩张的气氛刚刚一开始,从下面的一个小岛上飞起来一个胖胖的老头儿,是个秃头,眉毛长长的在脸颊两侧飘飞。
“窦西婵,你这怎么又吃错药了,怎么又和别人吵起来了,不是让你好好的休息吗?怎么又跑出来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咦?这不是风白衣吗?你怎么又回来了?怎么还带了个人进来了?离尘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呢?”大胖子开口道,一句话一连问了好多的问题,听的龙辰又是一阵抽抽。
窦西婵冷哼一声,“赛胖子,你今天要是干涉老娘的事情,老娘就砸了你的破药斋!”
大胖子往后退了退,笑眯眯的望着锐鳞,“风白衣,快给窦西婵道个歉,这事儿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快快快,我给你们当中保人。”
锐鳞嘿嘿冷笑,“赛胖子,我和窦西婵的事情你是真的想管吗?”
“赛胖子,老娘在数三个数,你最好从老娘眼前消失,不然,哼哼。后果你是知道的。”窦西婵开口冷哼道。
赛胖子摸了摸肚皮,“那个,我突然记起来我的药还正在火炉子上熬着呢,你们继续,继续,哈哈,和气生财啊,都是邻居,别太容易动怒,对了,风白衣,上次给你说的药我给你制作好了,绝对让你的腰子好上个十万八千倍,怎么也会让你拥有一个金刚肾。”
锐鳞摆摆手,“赛胖子你先回去,我完了再去拜访你。”
窦西婵冷笑,在赛胖子开口说什么之前开口道,,“滚。”
赛胖子老老实实的点点头,一溜烟的跑了个无影无踪。
“窦西婵,老汉我今儿没心情和你隔这儿瞎掰掰,我还忙着呢,快他娘的闪开。别逼老汉我和你一个娘们儿动粗。”锐鳞开口道。
窦西婵冷笑依旧,没有半点想要让步的意思,“青儿。”
那老头儿袖中滑落两柄短刀,目光紧盯锐鳞和龙辰。
龙辰手中两把开山刀互相摩擦一下,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不打娘们儿,那么龙辰就收拾这娘们儿的儿子。
虽然这个儿子有些年纪大了。
正要动手的时候,一片海域都颤抖了一下,紧跟着下方的所有小岛似乎都移了个位置。
龙辰四下去看,发现海水凭空涨了将近一丈,许多小岛的边缘地区都被海水淹没,几乎每个小岛上面都撑起了一个光罩将涨起来的海水隔在了外面。
锐鳞面色变了变,冲着龙辰招呼一声,扭头就走,不远处的窦西婵花容失色,直接扭头就跑了。叫做青儿的老头紧紧护在窦西婵身侧向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岛极速飞去。
锐鳞看着本来属于自己的小岛上面竟然自行撑起了一个光罩,面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他娘的,看好我的地盘竟然也有人敢霸占。”
低头看了眼汹涌而来的海水,锐鳞指着之前赛胖子的小岛,“先去赛胖子地盘,其他事待会儿再说。”
龙辰有些不解,为啥这海水一涨所有人都变了色。
随即开口问锐鳞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这里有那个曾经的冷姓强者留下来地一缕神念,久而久之成了一道化身,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来巡查一番,若是有人在岛外瞎溜达,立马就会给突突了。”锐鳞解释道。
一人一妖降落到了赛胖子的岛上,赛胖子的岛屿和别人的岛屿还不一样,别人岛上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但是赛胖子的岛上全是各种各样的药草,味道各式各样,最终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苦中带甜的味道。
乍一闻,挺难闻,还有一些恶心,仔细闻一下,还会忍不住多闻几下,甚是神奇。
“这赛胖子是被困在这东海里面最冤的一个,本来是人族七大帝国那边的一个神医,四处悬壶济世,有妙手回春的能耐,当初跑来妖域采药,正巧碰上冷姓的那位四处大战,莫名其妙的就会裹在了里面,之后更是莫名其妙的被困在了这里。久而久之,就在这里安定了下来,平日里就在这里种种药草之类的,对了,他要是让你吃什么药千万别吃,他娘的难吃不说,这鳖孙儿纯粹就是那吃药的人当试验品。”
锐鳞将赛胖子的来历简单说了一遍。
龙辰对此评价只有一个。
又是个奇葩。
赛胖子看到龙辰和锐鳞从天而降,笑眯眯的从一个茅屋里面走了出来。
“风白衣来了,快来快来,我这里有专门给你熬制的治肾虚的药,你上次给我说的那个毛病我想了很久,又研究了很多药方,最终我在药草里面磨碎了一些阳起石加入其中,效果肯定不错。你来试试。”赛胖子抓住锐鳞的手腕就往茅屋里面拉。
龙辰跟在后面看着四处环境,奇花异草数不胜数,蜂舞蝶飞,煞是漂亮。
茅屋之中陈设简单,屋子最中间有一个火炉,上面坐着个黑乎乎的熬药罐子。里面褐色的液体骨碌碌的冒着气泡。不知道喝起来什么样,闻着就犯恶心。
赛胖子小心翼翼的将药罐子端起来递给锐鳞,“我花了大功夫给你熬制的。快些喝了。”
锐鳞摇摇头,“赛胖子,其实我上次跟你说的症状不是我自己的,是我这个兄弟的,这药就是给他求得,你应该给他喝。”
赛胖子把目光转移向龙辰,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嗯,还年轻,正是肾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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