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山看着龙霄瀚问:“小子，干了怎么大的活儿，你打算要点啥呀？”
龙霄瀚说:“军功章啦，物质奖励啦！”
宁海山笑着说:“哟嚯！要得还挺全的！”
龙霄瀚说:“宁大，我还没说完呢！”
“还要什么？”宁海山想起来说:“对了，那两个戒毒医生，我安排。”
龙霄瀚说:“宁大，那两个医生我要，但那军功章，物质奖励的我这边儿就不要了，换点儿别的。”
宁海山诧异地说:“换……换点儿别的？换什么？我听听。”
龙霄瀚说:“换人。”
宁海山说:“换人？刚才你要走了十多个了，怎么，还不够？”
龙霄瀚说“刚才我要的是我们野狼团的兵，现在我要换我的工人。”
“工人？干嘛的？”宁海山说。
龙霄瀚说:“做服装。”
宁海山气道:“小子，我是干公安的，不是劳务市场的，我哪儿给你弄那干服装的工人去呀？”
龙霄瀚说:“宁大，您那儿要是没有，我能朝你要吗？”
“我有？在哪儿呢？”宁海山问。
龙霄瀚说:“在我野狼团的关押室里，那108名女犯。”
宁海山一听生气地说:“小子，你把我当什么了，当古代的巡抚、道台啦，那犯人怎么处置我一个人说了算？我可没那么大能耐，我只管捕人，其它的我什么也管不了。”
龙霄瀚说:“宁大，这个我知道。”
“知道你还胡说八道。”宁海山生气地说。
龙霄瀚说:“宁大，您了可以打报告嘛！再疏通疏通关系，估计这事儿能成。”
宁海山冷着脸说:“那事儿没干过。再说了，我可听你郝大说了，说你是个大忙人，一天忙忙的是脚打后脑勺，你还要开服装厂，你忙得过来嘛？”
龙霄瀚说:“忙不过来也要忙，因为需要！”
“此话怎讲？”宁海山问。
龙霄瀚说:“首先是，我的‘文明’影音公司需要，需要大量的舞台装。现在这些服装都是从外边定制，价格昂贵成本太高。如果要是建了厂，我管保能把这方面的成本降到原来的30%以内。二，军队需要。咱们军队的军装一年每名士兵的福利是N套四季的各种服装，如果自己生产，可为国家至少节约军服一项至少30%的开支。那宁大您会说了，要开服装厂，到劳务市场里招工，不有的是吗，何必找您麻烦呢？”
宁海山说:“什么都明白，就是要和我摽劲。”
范永刚和郝文军是笑而不语，郭艳红听得也是蛮有兴致。
龙霄瀚说:“下面我就要说最主要的第三点啦，那就是那些女犯需要。需要什么？需要重获新生。女犯中除了李丽莎和几个高级管理者，余下的都是小姐。她们倍受欺凌、压迫，在棍棒和毒品的控制下为男人服务。今天我去了监押室数次，一次是因为她们集体犯了毒瘾，我听到了如地狱般的哀嚎。还有一次是我要提那十几个女犯去通讯连考核，我看到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那是对她们未来生活的绝望。她们被宁大，您的人带走，被法院判刑，虽都数协从犯，但也要判半年到一年，那是她们抹不去的人生污点。她们还要被强制戒毒，开始牢狱生活。她们会接触各色的犯人，思想会更加的腐浊。等她们被释放后能干什么，我就不说了。而她们一旦进入了我们‘文明’服装厂，她们接触的人就比较单一了，主要是我们野狼团的女兵。她们每天除了八小时工作外，还有接受初步的军事训练，在其日常生活中也会更加人性化。在她们刑满后，可以自由选择去留，至少给她们留有一份正当的工作。”
三个老头儿听完都傻了，宁海山说:“这就是你要给她们的重生？”
龙霄瀚点头说:“对！”
宁海山说:“小子，就凭你的这份儿心，报告我打，人情关系我去疏通，为了这一百多孩子的未来，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促成此事。那女犯除了几个重要的，其她协从先留你们野狼团，拉来拉去的费劲。小子，还有小郭，这人你们必须监管好，就让她们在你们这儿等待法院的宣判。戒毒的医生我会多派，保证够你们这儿够用。小子，你看咋样？”
龙霄瀚笑着说点头说:“相当满意！”
郝文军说:“这个忙我也可以帮帮。可尊敬的小龙同志，现在有个问题。你要建这样的服装厂，办到野狼团的外面肯定是不行了，野狼团里边，你有地方吗？你不会建个露天的‘文明’服装厂吧？还有这工人的住处。”
龙霄瀚说:“我已经想好了，原来的野狼团军人俱乐部现在就是半废弃的状态，里边除了些棋牌和几个台球案子就没其它的东西，士兵也很少去。我想把它占时改建成服装厂。新建的军人俱乐部和我多建的那个楼，六月底完工。军人俱乐部就不说了，多建的那个楼的格局一半是按影音公司的格局，一半是按服装厂，将来的服装公司建的所属权是国家的，我‘文明’公司租用，以后，我两个‘文明’公司的所得利润‘文明’公司占51%，国家占49%。大致的先就说这么多，诸位意下如何呀？”
郝文军皱眉说:“等会儿吧！小龙同志，多建一个楼，那钱哪儿出的？”
龙霄瀚说:“哪儿出的，当然是从您调拨的给野狼团的建楼款项里出的呗。钱就那么多，我只能找个实诚人，再手把脚环地看着那些钱，避免不必要的流失。算算也差不多了。”
“了不得！真是了不得！”范永刚赞到。
郭艳红也说:“以前我在猛虎团时，说小龙不会过日子，乱花钱；现在看来，小龙这是小账糊涂，大账明白。”
龙霄瀚坐着朝郭艳红一拱手笑着说:“承蒙团长姐姐夸奖。”
郭艳红皱眉说:“我忘了一件事，这小子不禁夸。”
三个老头儿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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