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佳说:“其实我当兵后不久，明艳姐也在帮我，可我真不想让她帮我，她家也是农村的，应该也不富裕，可我问她家的情况她又不说。这也是我犹豫的一个原因。”
龙霄瀚说:“佳佳，那这样，从下个月起就别拿咱姐的钱了。”
“嗯！”卢佳点头。
“那你的调令？”龙霄瀚问。
“哥，你看着办。”卢佳说。
龙霄瀚想了一下问卢佳:“佳佳，何晴为什么总拉着你呀？”
卢佳说:“对了，龙哥，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那个姓林的评委是想让我们姐儿仨全去。何晴是怕我不去组不了队。而且赵艳艳和我都是汉江边儿的，她虽然比我大点儿，可遇事看我，我要不去，她肯定也不会去。”
“好！”龙霄瀚说:“佳佳，如果我把赵艳艳找来，你能帮我劝说她吗？”
卢佳点头说:“龙哥，没问题！”
赵艳艳被叫来了，她看看龙霄瀚，又看看卢佳，诧异地问:“你们这是……”
龙霄瀚一笑说:“这还用问嘛，佳佳已经被我说通了，不走了。艳艳现在要看你的态度了，你还走吗？”
赵艳艳问卢佳:“佳佳，小龙说的是真的吗？”
卢佳笑着说:“小龙哥哥帮我解决了后顾之忧，我干嘛还走。艳艳，你也别走了，外边的世界实在难测，咱们还都小社会经验少，自己出去了很容易吃亏。”
赵艳艳说:“佳佳，你说得对！你要是不走了，我也不走。”
“说准喽！”龙霄瀚指着赵艳艳说。
“嗯！”赵艳艳看着龙霄瀚坚定地点点头。
卢佳拉着赵艳艳说:“艳艳，咱们去找明艳姐报到去！”说着二人就要走。
“等会儿！”龙霄瀚拦住她二人说。
“干嘛？龙哥。”卢佳诧异地问。
龙霄瀚说:“你们俩完事儿了，何晴你们不管啦？”
卢佳说:“管她干嘛？我保她二十分钟内明艳姐那儿报到去，我们都不去了，看她自己还敢去？”
龙霄瀚笑着点头说:“也对！那你们俩去吧！”
二人走了。
龙霄瀚回到小会议室，一边打开铁柜的门儿，一边对屋内的人说:“三儿们，渴没？那儿有净水机和纸杯，自己倒。”他拿出两份文件，刚要关铁柜，这时，何晴绷不住了问龙霄瀚:“团长，赵艳艳和卢佳呢？”
龙霄瀚若无其事地说:“她俩呀，没你胆儿大，怕离队后让人‘一炮而红’喽，所以她俩又去游泳馆找明艳姐报到去了，她们的调令我要拿给我汪大报功去。”
何晴一听，忙说:“她们要是不走了，我也不走了。”
龙霄瀚看着何晴故意地说:“别别呀！不想挣大钱啦？你只要让那大官儿大款儿们‘一炮而红’喽，你是要啥有啥，那多得劲儿呀！”说着龙霄瀚的眼睛看向何晴的下身。
何晴忙护住身体对龙霄瀚喊道:“小龙！你……你烂眼睛！”
龙霄瀚索然的样子说:“算了吧！你又没脱。”然后问她:“真不走啦？”
“不走了。”何晴说。
龙霄瀚唧唧歪歪的样子说:“那你还稳当地呆这儿干嘛，还不找我姐报到去？”
何晴一缩脖子，颠儿颠儿跑出会议室。
龙霄瀚又拿出何晴的文件袋，加上赵艳艳和卢佳的三份，然后锁上铁柜。
龙霄瀚一边把文件传阅给屋内九人看一边说:“我是真没钱哪？否则我也想看看那脱了的长啥样儿。”说着扫视着屋内九人的脸蛋儿，九人是低头不语。
龙霄瀚也不知道自己这两天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色，其实应该是用这些话刺激那些想走的人，让他们尽早觉悟吧？
龙霄瀚看时间够用，就叫出赵凤娇，向汪瑞年交上三份调令，带着她去了文工团长办公室。
一班儿要走的四个被劝回了仨，现在只剩赵凤娇一人了。她又是搞独唱的，与其她八人没瓜葛。这真像美国二战时，太平洋战争中采用的‘蛙跳’战术，看她个小妮子有个不投降！
龙霄瀚听他父亲说:“沉默对视是攻破被审者心理防线的最有效的武器。”“审”卢佳时，龙霄瀚是这么干的，他胜了。
龙霄瀚注视着赵凤娇，赵凤娇的目光也毫不回避地注视着龙霄瀚。十多分钟两个人眼睛几乎眨也不眨，也不说话。看来赵凤娇是练过。不过最后，还是她先开的口，她说:“怎么？龙大团长找我来，是不是想看脱了的？”
龙霄瀚愕然地说:“凤娇，你说什么呢？”
“别装糊涂！”赵凤娇说:“在小会议室里，你说了那翻话，你这又单独把我叫到这儿来。很明显，你那话是说给我听的。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满足你。让你这么帅，又这么有前途的人看了，一点儿都不丢人。”
“什么？”龙霄瀚懵了，他想:这赵凤娇不但学过反审讯，连色情特工也毕业了。
赵凤娇蔑视地看着龙霄瀚说:“什么什么，男人都一样，有色心没色胆儿，我不妨主动点儿。说吧，要上边儿？还是要下边儿？一齐也行。我的发育可不比明艳姐的差！”说着她的手拉下迷彩服的拉链。
“等会儿！”龙霄瀚阻止到。
赵凤娇脱下迷彩服说:“等会儿干嘛？办这事儿是越快越好，省得人发现！”
“姑奶奶，你饶了我吧！”看赵凤娇仍有意要脱，龙霄瀚忙阻止她说:“我那么说只是想阻止你们犯错误，怕你们受到伤害！”
而赵凤娇却说:“我来猛虎团就是个错误！继续留在猛虎团对我的伤害会更大！”
“为什么？”龙霄瀚不解地问。
“难道你一点儿都不知道？”赵凤娇愤怒地问。
“我知道什么？”龙霄瀚被问懵了。
赵凤娇激动而失望地说:“那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龙霄瀚皱眉地说:“那我总该有明白的权力吧？”
“不！你没有！”赵凤娇说:“这里，猛虎团，我是一分钟都不想呆下去了！”
“凤娇，难道你就不怕被‘一炮而红’喽！”龙霄瀚问。
赵凤娇说:“哼！怕？怕什么？你这分文不给的我都不怕，更何况他们会给我大把的钞票，女人早晚都得经历那个，给谁不一样？”
这是个十九岁的女孩儿说的话吗？她简直疯了！龙霄瀚是深深地被打败了。
赵凤娇的情绪很激动，再谈无益，只能放她回小会议室。她一屁股坐在座位上，绷着脸儿，不说话。
上午龙霄瀚没有再“提审”其她人，因为他的思绪乱了。赵凤娇的话里明显是有话，可就是到了关键地方她就不说了。她说她来猛虎团就是个错误，可看她平时训练也挺卖力气的，根本没有怕吃苦受累的迹象啊。
那她为什么不留下来呢？是家里穷吗？
龙霄瀚遇到了一个强硬的对手，他所谓的“蛙跳”战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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