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乐呵的合不拢嘴,一旁的陈管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夫人,管家我有句话,想了想,还是想说出来!”
“哦?什么话?”陈美妹停住喂奶,扭头看了一眼,站在亭子下面的老头,道,“有话,就说吧,何必憋着,说完就赶紧干你的活去,我看现在的福叔,还真的是老了,顶着管家助理的位置,干不了助理的活!”
陈管家一听福叔的名字,气得吹了吹嘴角的小胡子,道,“夫人,咱们庄园本来就不大,哦,”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慌忙道,“我是说,之前的配备完全够用,再说了,我管理咱们‘年氏春秋’这一年多来,也没出什么事情,干嘛还要给我安排一个副手,还要让他多拿一分钱?!”
“呵呵,我知道你的意思!”陈美妹不等对方说完,就插嘴道,“可是福叔,在这庄子里忙碌了有20多年了,他有很丰富的经验,呵呵,当然,陈叔,我的好二叔,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就算是两个福叔在,也不会夺了你陈管家的位置。”
陈叔宋了一口气。
那么大的动作,让丽萨不得不鄙夷的看了一眼,心想,一大把年纪的人,还我年府的管家,就这点心胸,这点心计,这么喜形于色,你也好意思?!
哼,脑袋里虽然这么想,嘴巴上是断然不能这么说的。
丽萨笑道,“陈阿妈,我看陈叔很能干的,呵呵,他也是不放心您用外人,毕竟生活嘛,还是守着自己的人妥当,再一个,陈阿妈,你看我们光顾着聊天,忘了一个有伤在身的人,还跪在地上!”
“是,是!”陈美妹微笑的对阿尔说,“对不起啊,阿尔,都怪你陈叔,唉,我们也年纪大了,记不住事,你快起来吧!”
阿尔领了命令,慌忙站起来,阿秀上前帮忙拍打着他身上的土。
只听陈美妹道,“唉,我和陈叔都老了,孩子又这么小,而丽萨小姐,虽是我的义女,我视如己出,但是毕竟家在美国,肯定不会在中国久留的,你说,年家这么大的家业,唉!”
陈美妹叹了口气,重重的说道,“还好,阿尔你们还年轻啊!”
这话意味深长。
丽萨低眼看着地上凉亭的影子,黑黑的照着一片花草。
那片被阴暗笼罩的花木与处于阳光下的,断然不同,损失了很多生气。
一个是黑暗,一个是可以期待的光明。
阿尔欣喜若狂道,“夫人,谢谢夫人赏识!阿尔一定会尽心表现的!夫人待我如同自己的儿子一般!”
“儿子?”丽萨黑眼球在男人的身上,环视一周,一个莽撞如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的男人,还儿子?陈美妹的?!
那么这对双胞胎算什么?!
哼哼,这个傻大个,还真的是好哄啊。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阿尔,陈美妹肯抛下这么大的诱饵,可见后面的事情…….
阿尔,你的大限不远了!
丽萨顿觉的紧张,下一步,丽萨要做什么事情呢?!
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自古有云,如果在一个局里,你始终不知道这群猫是在抓谁,那你就要小心了,很可能是你!
难道暴露了?!
女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指纹?!
糟糕,现在整个梳妆台,恐怕都是自己的指纹。
糟糕!
女人感到风有些冷了,她斜眼看了一眼陈美妹。
那女人晃动着白色的珍珠耳环,在入神的思考着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丽萨想象不出来,只知道现在自己脑海里,全充斥着自己的指纹,梳妆台,她恨不得第一时间飞回去,戴上手套,拿着帕子,将他们统统擦掉,如果擦不掉,就一把火烧毁。
这么想着,女人的心怦怦的跳。
“夫人!”陈管家也不管阿尔在场,直接说道,“阿尔这人有这么可信么?”
陈美妹没说话。
陈管家可不管,继续道,“一个自己要和自己的亲兄弟挣钻石的,害死自己的兄弟的人,可信么?!”
“我相信阿尔!他是无辜的!”陈美妹很镇定道,“陈管家快去忙你的事情吧!”
“夫人,他可是逃犯!”陈管家气愤不过,还以为这财产的事情自己的儿子,会因为血缘关系外加给陈美妹做司机的机缘,多染指一点,谁知道,这个死女人,居然会相信一个打手胜过自己的亲侄子?!
“混帐!”陈美妹指着一旁的阿秀道,“快把他弄回屋子里,他该吃药了!”
逃犯?!
“丽萨,你可别听他瞎说,呵呵,我的阿尔,怎么会是逃犯呢?!呵呵,我二叔啊,就是陈管家有些精神症状,最近在吃着药呢!”
“哦,不会!我之前为了演精神患者,特意还去医院见习了几天,对这类病人有所了解,他们是平常没事的时候,看着像正常人,一旦发病,就了不得了!”
“是呀,是呀!”陈美妹说,“估计是最近整鱼塘的事,忙的他忘了吃药了!”
“整鱼塘?”丽萨疑惑。
“对,我最近梦魇,总是觉得那鱼塘有问题!孩子又小,干脆填了吧,省得以后多事!”陈美妹说,“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是!该,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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