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管家，“……”
老爷子这样对他，他更怕，浑身冒了一层冷汗，还是硬着头皮出声，“老爷子您说的对，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
他要是敢拆老爷子的台，老爷子还不剥了他的皮？
为了真切，脸上努力保持了微笑。
聂家老爷子，“……”
笑得比哭难看！
没用的东西，配合一点有那么难吗？
不过，他还是很和颜悦色地出声，“没伤到吧？”
封管家心里更慌了，“回老爷子，没有。”
聂家老爷子不悦地皱眉头，“那就好，慌慌张张的，出了什么大事一样。”
说就说，声音颤抖什么！
他给了封管家一个眼色。
封管家走过来，心惊胆颤地凑近老爷子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声音很小。
聂家老爷子听了，脸色越来越沉了。
陆子寒和聂奕，“……”
聂家老爷子站起来，“子寒，奕儿，你们两个在这里玩，我出去一趟。”
陆子寒，“好的，聂爷爷。”
聂奕，“……”
作为纯正孙女，她还没有说话呢。
聂家老爷子虎着脸在聂管家的搀扶下到了祠堂那边的偏房，杜丽在房梁上挂了一根绳子，踩着凳子，一副要悬梁自尽的样子。
两个嬷嬷在旁边劝说。
听到拐杖声逼近，一声一声，就像敲在人心口上一样。
两个嬷嬷脸色惨白，“老爷子，我们劝不住大夫人，是我们无能。”
聂家老爷子轻呵了一声，“人要死，你还能留住？”
冷厉的声音，在不大的偏房里，格外响亮。
大夫人杜丽吓得浑身发软，抓紧了绳子，泪眼婆娑，“老爷子，我一个人一死百了了，您就看在奕儿的份上……”
聂家老爷子理都没有理大夫人，看向封管家，冷喝了一声，“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叫大爷过来帮大夫人扶着凳子，让她好悬梁。”
封管家吓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跑步去请大爷聂怀易。
聂家老爷子看了一眼杜丽没有血色的脸，“我看没有怀易帮你扶凳子，你还够不到，别着急，等等，他很快就到，不快点，我就抽了他的筋扒他的皮。”
大夫人杜丽，“……”
她吓得上下牙关都打架。
聂家老爷子，“我没有生你养你，你不姓聂，我平时都懒得说你，今天你要自尽，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放心，你死了，我给你风光大葬，办的热热闹闹的，一定很符合你的喜好。”
聂家大夫人杜丽，“……”
两个嬷嬷看的目瞪口呆。
要说厉害，还是老爷子厉害。
聂家老爷子，“你还有什么没有了的心愿，快点说，除了杜家那边，我都可以帮你了了。”
聂家大夫人杜丽，“……”
聂家老爷子站在一边，冷眼看着。
两个嬷嬷擦了擦汗。
鉴婊治婊，还是老爷子有一套。
很快，聂怀易在封管家的指引下，到了这里。
聂家老爷子听到脚步声，吼了一声，“还不快点，一个大男人，走路都走不快，长两条腿是摆设吗？”
聂怀易浑身颤了好几颤，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父亲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聂家老爷子，“快滚进去，帮你夫人扶好凳子，扶稳了，好让她悬梁自尽！”
聂怀易，“丽丽，别闹了，行吗？还不下来和父亲认错。”
看杜丽就是借势滑坡，老爷子快了一步，“千万别，做人还是要硬气一点，不要卑躬屈膝，悬梁自杀了，我敬你是一条女汉子，要是下来跟我认错求饶，就给我滚出聂家，以后不要再污了我的眼睛。”
聂怀易，“……”
他只好扶住了椅子，给杜丽使眼色。
杜丽，“……”
她自挂也不是，下来求饶也不是，只是两条腿颤的厉害。
聂家老爷子，“封管家！”
封管家浑身一凛，“老爷子，我在。”
聂家老爷子虎虎生威，“叫二爷、二夫人、三爷和三夫人过来看看，还有二少爷和三少爷，以后谁在聂家给我作妖，就是这下场！”
封管家很快去了。
聂家老爷子看杜丽想要下来，“赵嬷嬷、杨嬷嬷，把大夫人扶稳了，别让她掉下来。”
两个嬷嬷上前，扶稳了杜丽的腿。
杜丽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吓得哭都不敢哭了。
聂怀易也不敢吱声，
没有一阵，二爷和二夫人、三爷和三夫人，二少爷聂东城，三少爷聂燕南也过来了。
刚到门口，看到这情形，一个个神色复杂。
聂家二爷察言观色，“爸，大嫂这是怎么了？”
聂家老爷子，“闭嘴，谁让你说话了！”
聂家二爷讨了一个没趣，站在一边乖乖的，再也不敢吭声了。
聂家二夫人站在聂家二爷旁边，心里欢快极了。
这大嫂是自己作妖要把自己作死了？
都不用他们出手，自己帮他们把自己解决了？
二少爷聂东城神色复杂，就更不敢出声了。
一看爷爷就很生气，这个时候说多嘴谁挨骂。
聂家三爷和三夫人很安静地站在一边，没有帮忙求情，也没有看戏，和他们无关一样。
聂燕南，“爷爷，大哥回来了，我想找大哥去玩，可以吗？”
聂家老爷子瞪了一眼聂燕南，“以后改口叫姐姐，什么大哥。”
一句话，所有的人都懵住了。
聂家老爷子眸光落在聂燕南身上，提到聂奕声音慈爱温柔了很多，“你奕儿姐姐在前面庭院里和你子寒哥哥一起玩，想过去就过去吧，你还小，不适合看这些下作的画面。”
聂燕南怔住了，语无伦次地出声，“奕儿姐姐？”
不但是他，二爷和二夫人、三爷和三夫人也懵住了，看向聂家老爷子。
没有听错的话，老爷子说的是聂奕？
让燕南叫聂奕姐姐？
这……
大少爷是个女孩子？
这怎么可能！
聂东城神色更凌乱，“爷爷，你…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您能再说一遍？”
聂家老爷子瞪了一眼聂东城，“没有听清楚你耳聋，脸好大，还要你爷爷再给你说一遍？”
聂东城回过身来，连忙下跪，“爷爷我不敢，我刚才只是一时失态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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