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锦河一愣,一脸严肃的说道:“你们要杀朝廷命官?”
“怎么可能,那与造反有什么区别。”鱼舟几人连忙摆手,被楚锦河清奇的脑洞打败了。
驴脸的的吕复接口说道:“我们的意思是他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就扳倒他。”
“你们这想法...还真大胆的。”楚锦河觉得有点意思,这个时代,士农工商,商人身份低下,老话都说民不与官斗,敢有这样胆子说出扳倒一个官员,那真是很大胆了。
“我知道扳倒一个朝廷官员对商人来说太难了,所以我们今日才拜托秦娘把楚老弟你请来了。”鱼舟还是一副笑脸。
楚锦河放下茶杯,指了指自己,笑着说道:“鱼老哥,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佩服你们的想法,但我现在自己的店都被封了,怎么能帮你们?”
“楚老弟与萧大将军有交情吧。”吕复拉着驴脸,试探的问楚锦河道。
楚锦河一愣,目光凌厉的看向几人,她和萧呈焕结识和接触只有那次在山上逃命的时候,能知道她认识萧呈焕的,除了七月小蛮,就只有萧呈焕的那几个下属,但是七月和小蛮是自己最信得过的人,他们不会乱说,萧呈焕不会是多话的人,他的下属虽然见过自己,但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楚锦河如今是以男子的身份在州府行走,更加不可能有人知道这一点,能知道她和萧呈焕有关系的,只有那次山上追杀他们的叛匪,只有那些人里或许有人看过自己的脸。
楚锦河身上爆发的戾气让桌上的人瞬间汗毛立起来了,秦娘立马猜测到楚锦河估计想到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上了,连忙解释道:“楚公子,是铜牌,那日你在商户拿在手上的铜牌。”
楚锦河收回目光,看了秦娘一眼,从袖子里拿出曾经萧呈焕给自己的铜牌:“你是说这个?”
秦娘松了口气,继续说道:“是,那日我在商会无意间看见你手上窝着这块牌子,我一时没有想起来,等到了家才想起,这块牌子我曾经在来船坊喝酒的萧将军身上看到过,那时候萧将军还在州府搜查叛匪。”
看不出来萧呈焕那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喜欢和花酒,楚锦河摸了摸鼻子,继续问道:“见过一两面,这就是你们找我的理由?”
“楚老弟,要扳倒钱通判就要上面能能一把推翻他权利的大官,萧将军是嫉恶如仇的将军,只要我们能把证据放到他面前,钱通判就必死无疑。”鱼舟慢慢说道。
“证据?他鱼肉你们生意人的这些证据吗?”楚锦河笑了笑:“自古官商多勾结,这并不能治他于死地,最多只是降职,他一个在州府经营多年的地头蛇,转眼间就能爬回来,官场沉浮再正常不过。”
鱼舟露出诡异的笑容:“自然不会是钱银这样的小打小闹,,我们又不是毛头小伙子,我们这个证据,绝对足以让他万劫不复,我鱼场几个兄弟被他暗地下手打死,这个仇不报,我就妄为他们的东家。”
“方便与我说说吗?”楚锦河慢慢说道。
“请楚老弟帮忙自然要够诚心相付,你知道,我们几个是做运河上生意,一辈子是与船打交道的,我们发现那狗官与叛匪有关系。”
这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个惊天大秘密,但七月之前与楚锦河透露过一点,现在的楚锦河也仅仅只是点点头。
鱼舟众人心想,这少年真是好气量,能与那位颇负盛名的萧将军有关系的人,果然都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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