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祖不明所以,还以为楚锦河在装神弄鬼拖时间,今天过继之事已经是铁板钉钉,他倒要看看楚锦河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信里写的什么?”
楚锦河冰冷的撇了眼张耀祖,把目光重新投到张老大身上:“大伯,写信的人是礼叔的上一任妻子,现在你“儿子”张耀祖的母亲,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读出来吗?”
楚锦河刻意咬重儿子两个字,张老大在听到写信的人是张耀祖的母亲心里已经一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掉进了冰窖,寒气顺着血液的流动涌向全身,张老大额头冷汗直流,大叫一声:“等等,小妹,弟妹,二弟,族老们先出去,只留我与老三,还有...小河说话。”
张老大也这样说了,老爷子老太太不可能说张老大,只是眼神有些茫然。
有了台阶下,族老们在愿意不过,连忙告辞出去了,张老二和张小姑有些好奇,但在张老大阴沉的眼神里没敢留下,程氏看了看张老三,楚锦河的动静让张老三微微有些不安,他对程氏点点头,让她放心先出去,得到张老三的眼神,程氏才放心出去了。
最后要出去的是张耀祖,楚锦河把他叫住了:“张耀祖你留下,毕竟你也是当事人...”
张老大眼皮一跳,眼看张耀祖又要发脾气,他只能一只手拉住了张耀祖。
等人都走完了,老爷子在上首用旱烟敲了敲桌子,皱着眉头说道:“楚丫头,现在如你所愿了,说吧,你到底要说什么。”
“这就该问一下大伯当年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了。”楚锦河找了个座位坐下,想看看张老大会有什么反应。
“我,我能有什么亏心事...”张老大脸颊有些抽搐,这如果说出来,那就是天大的丑事。
楚锦河冷笑:“你不愿意说,那我就替你说,十六年轻,你对礼叔的上一任妻子出手,强行玷污了她,这件事还不止一次,张耀祖根本不是礼叔的孩子,而是你的亲生儿子。”
这一段话说完,如用滴进滚烫油锅里的水,瞬间炸开,张老三大脑嗡的一下,楚锦河的几句话反复在他脑海穿梭,但怎么也组不成一句完整的句子。
老爷子先是一愣,随即变得暴怒:“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在说些什么!黄口小儿竟然敢污言秽语污蔑人!”
张老大是老爷子捧在心尖尖上的孩子,他从小送去读书,十几年来的圣人道理灌输,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情,那可是大伯和弟媳,这简直是,简直是乱来,老爷子拼命摇头,举起手上的烟杆就要往楚锦河身上打。
她想做什么,这样污蔑老大是想毁了老大的前程吗?
楚锦河从椅子上站起来,后退一步,轻而易举躲开老爷子,扭头看向张老大,想看他是什么表情。
张老大脸上一片苍白,他掌心全是冷汗,声音哆嗦道:“楚丫头,说话要讲证据的。”
楚锦河似笑非笑,把手上的信封轻轻挥了挥:“这封十六年前的信里交待的很清楚,还有,落雨姐的娘到底是怎么死。”
看着楚锦河手上的信封,张老大就好像看见了当年那个女子的模样,他脸一下子变得灰白,丝毫没有怀疑楚锦河的话,如果不是信里写的清清楚楚,楚锦河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件事。
看着张老大的脸色,老爷子的心在颤抖,自己的儿子他怎么会不清楚,看张老大这个样子,楚锦河说的话八成是真的,老爷子眼前一黑,自己这个最引以为傲的孩子,怎么会犯下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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