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帝，这位就是‘海洋之城’的卖家马长空马董！马董，这位就是买家南帝。”
听了李寻楷的介绍，买卖双方同时伸手相握。
“两位请坐，咱们边吃边谈。”
马长空笑得很勉强。
这种变卖家产的败家行径，让他高兴不起来。
酒过三巡，李寻楷率先切入正题：“两位大老板，咱们就开门见山地直说吧。你们一个愿卖，一个想买，我这个中介人就算是促成了这笔交易，对吧？”
二人皆是点头认同。
“在谈具体细节之前，我得声明一下为何要收取百分之五的中介费，免得二位大老板产生误会。
这笔中介费不仅仅是我的酬劳，它共有三个用处。
第一，它是保证金。
保证‘海洋之城’在一年之内，不会出现比较严重的质量问题。
一旦出现，南帝可以找我索赔。
第二，它是维修金。
一年之内若是维修费用不超过两亿，那就由我出这笔维修费；若是超过了两亿，那超出部分则由我向马董索赔。
第三，它还包含了过户费用。
过户时产生的所有费用，都由我出。
二位只需写个代理委托书，并给一张身份证复印件，至于跑腿的事，就由我来做了。
这些条款，都可以写入合同。
而这笔中介费，两位大老板各出一半。
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
“可以。”
陈楠点点头。
如果中介费都要收四亿，确实有些离谱，但如果包含了保证金、维修金和过户费，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如此庞然大物，维修费、过户费可都不低。
陈楠也乐得做甩手掌柜。
“马总的意思呢？”
南帝没有意见，早在李寻楷的意料之中。
他太豪了。
哪会在乎区区两个亿？
可马长空就不一样了。
正是用钱之时，两亿可不是个小数目。
“中介费的事我也没意见，不过我希望南帝能够全款支付。另外，我还拖欠了员工三个月工资，南帝能否也一并接手？还有，船上的这些员工，希望南帝尽量留用。”
陈楠略一思忖。
“全款支付和代发三个月工资，这些都没问题！基层员工也可以留用，只是这中高层领导我得进行考察。合格者，继续留用。否则，要么辞退，要么从基层做起。”
“好，南帝果然爽快！”
陈楠这样做，马长空自然理解。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
树立威信的最佳方式，就是拿掉老臣，提拔新臣，并迅速完善奖惩机制。
如果沿用之前的老臣，谁会记得你的好？
提拔无望，奖励无门，干好干坏一个样，底层员工哪来的工作动力和工作积极性？
恐怕都会当撞钟和尚吧。
南帝坚持能者上、庸者下的策略，确实很合理。
…………
接下来，就是拟签合同、转账、过户。
由于买卖双方都信得过李寻楷，也信得过对方，所以也就没有请律师，能节省一点是一点。
现在的律师费用，真是高得吓人。
像这样波及八十亿金额的大买卖，仅仅是看个合同，律师费都得几百万。
既然互相信得过，又何必给那个冤枉钱？
所有手续办理完毕（过户除外），时间也不过仅仅消耗一个小时。
效率之高，让人瞠目结舌。
不知道的，还以为只是一桩小买卖呢。
签订完合同后，马长空要做的事，就只剩下最后两项了：其一，接收钱款；其二，集中员工训话。
第一件事，马长空很快就完成。
为何效率这么高？
因为陈楠在来之前，就通过袁茵将85亿巨款转到了李寻楷的账户上，接收起来自然很快。
而李寻楷也只接收了82亿。
余下三亿，24小时后会原路返回给袁茵。
接下来，马长空只需做好第二件事即可。
看着已经到手的78亿，马长空脸上忧色略有消退：“小胡，立即通知所有员工在餐厅外集合！”
“好的马董。”
在胡助理离去后，他的目光缓缓掠过四周。
显然，他此刻的心情颇为复杂。
因为从现在开始，‘海洋之城’就跟他无关了。就像好不容易把女儿养大成人，正准备享受一番天伦之乐呢，她却要嫁人了，心头自然满满的都是失落感。
好在女婿还不错，倒也略为安慰。
…………
餐厅外，员工越集越多。
很快就集聚了五百余人。
这些，就是‘海洋之城’的全体员工了。
每个部门，都穿着各自部门的制服。
一眼看去，漂亮女员工竟然占据了五成以上。除了船员、维修工、保安、厨师、健身教练、射击教练等职位外，像服务员、清洁工、导游、收银员、技师、导购员、调酒师…这些行业，大都是女性。
五百余人，听起来不多。
但真正集中在一起，那也是黑压压一大片。
“新老板果然是南帝！”
“难怪他刚才会四处巡视。”
“南帝是谁啊？很有名吗？”
“那么年轻，就能买下咱们游轮，太有钱了！难道他是个超级富二代？”
“握草，你们连南帝都不认识？”
“我平时都不上网的，不知道不很正常吗？”
“南帝不但有钱有名，而且还多才多艺。医术、篮球、弹钢琴、唱歌、跳舞、做生意…可以说都很在行。”
“这么完美？”
“就是这么完美！”
“人无完人，难道他就没有缺点？”
“当然有！南帝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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