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老孟这个计划还真有搞头！如果孟浪不捣乱的话，小涛为了实现“爷爷的梦想”，肯定会竭尽全力。
但是呢……
孟浪不捣乱？这可能吗？
小涛长大玩啥都行，嫩模跑车都可以，但绝对……绝对不能碰足球。
这玩意无底洞啊！
嫩模能生小小黑猪，跑车玩腻了能卖钱，足球呢？一年几个亿砸进去，连水花都掀不起。
以博尔顿举例。
PD嘤国分部赚的钱，只有一部分能抽回国内。剩下一部分必须投资当地，这也是孟浪收购博尔顿的原因。
这么多年下来，他在博尔顿的总投入达到了五亿欧元。可是，他收获了什么？
一尊英超奖杯，四年欧冠门票！
就这？
孟叔叔心都碎了！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说什么也不投资足球，在当地搞房地产建大楼它不香吗？
后悔已经晚了！
孟浪在这上面吃了亏，说什么也不可能让儿子重蹈覆辙。
陶米告诉他，小涛比较怕猫猫狗狗。
所以，孟浪偷偷在老孟准备的“签名足球”上，用特殊手段留下了宠物狗的气味。
老黑幕大师了！
干啥啥不行，使坏第一名！他就不信了，小涛这还能选中足球？
“你别在这嘀嘀咕咕了，快来厨房帮我洗菜，我爸妈他们马上就到了！”
“来了来了！”
孟浪从沙发上蹦起，走进厨房给陶米打下手。
元旦临近，两家人好久没聚在一起吃顿饭了。恰逢小涛周岁，所以临时决定聚一聚。
聚餐倒是没什么。
老人们成天悠哉悠哉打牌跳舞，无论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唯独陶米和孟浪，工作比较忙碌。
孟浪有“拿瓦”牵扯精力，陶米要负责“音符之谜”的档期及宣传安排。
两人都比较忙。
为了今天的聚餐，陶米拒绝了三家媒体的专访，孟浪也让马腾帮他盯着剧组。
洗菜的间隙，孟浪突然问道：“亲爱的，你那音符之谜的网络版权卖了吗？”
“还没呢！”
陶米一边切菜，一边回答道：“现在的大环境不好，好几家视频网站的出价都不高。”
确实如此！
视频网站，前些年热衷打“版权大战”。拿着投资人的钱，疯狂买各种综艺、电影、电视剧版权。
后来就不行了！
投资人也不是傻子，你这一年烧了几十亿上百亿的版权费，创造了多少利润？
家里有矿，也不能这么烧啊！
恢复冷静的视频网站，逐渐减少了对“版权购入”的需求。为了扩大内容板块，他们启动了大量“自制剧”与“自制综艺”。
简单来说。
以前的视频网站，拿着钱去买别人拍好的“成品剧”。而现在的视频网站，更热衷于“自己投资自己拍”的自制剧。
所以陶米才很苦恼。
音符之谜总投资达5700多万，光靠电视台很难实现盈利。视频网站，便成了“转嫁制片成本”的最佳接盘侠。
可现在，接盘侠选择自己生，他不接盘了！
制片成本还怎么转嫁？
“我有一个想法……”
孟浪思索道：“你和大鸟视频谈一谈，咱们搞一个超前点播模式！”
“超前点播？什么意思？”
“怎么说呢？就是一种全新的付费观看模式。用户花钱购买服务，可以提前看完一整部电视剧！”
“提前看完？”
陶米思索道：“你所谓的提前，该不会比电视台还快吧？”
“那是肯定的！”
孟浪点头道：“其他人要花十天半个月才能追完的剧，你只要花一点点钱，就能提前看完！”
“这个模式……”
陶米犹豫道：“会挨骂的吧？用户肯定会抵制这种行为！”
“问题不大！”
“用户要骂，也是先骂我。有人来问，你就说这是视频网站做的决定，跟制片方无关，这样就没人会骂你了。”
孟浪想的很清楚，也和陈欢马腾等人讨论了很久，最终确定要实施这种模式。
没办法，要赚钱啊！
大鸟视频可不是其他视频网站，要么上市要么背靠巨头，有赔钱经营的底气。
大鸟视频发展到今天，全靠集团母公司输血。公司财报到现在，还处于“亏损”状态。
再不扭亏为盈，恐怕就离关停不远了。
必须寻找利润增长点！
超前点播，纵然有再多骂声。对于网站来说，肯定是利大于弊的决定。
反正这些年，他赚的黑心钱也不在少数了。挨骂也成了家常便饭的小事，不差这一点了。
之所以选择《音符之谜》，也是有原因的。
巴啦啦小魔仙的第一部作品，积累了相当多的人气与粉丝。续作开播，肯定有无数人前来捧场，这是人气基础。
其次！
小魔仙系列在PD集团内部地位不算很高，可有可无那种。
就算这次失败了，小魔仙系列因此受到影响，孟浪也不会感到心痛。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近期开播的作品不多，孟浪实在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了。除了《铠甲勇士拿瓦》外，只剩《巴啦啦小魔仙之音符之谜》了。
“好，我答应你！”
陶米没怎么考虑，便答应了这件事。
这让孟浪很意外。
“你不怕吗？做这种事，可能会影响你的风评，导致某些粉丝粉转黑……”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陶米笑了笑：“我们是夫妻，本来就该共患难。既然你需要我帮助，我有什么理由推辞呢？”
“老婆……”
孟浪眼眶湿润了，突然觉得自己能娶到陶米，上辈子肯定拯救了银河系。
岂料，陶米下一句就暴露了本性。
“我也觉得挺好的！”
“你别把我想得太迂腐，能赚更多钱，为什么不赚呢？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背负些许骂名又算什么？”
啊这……
孟浪脑子没转过弯，愣了片刻才问道：“你……你什么时候，也变成了这样子？”
“跟你学的呀！”
陶米得意道：“你不是一直都这么干吗？我跟你学一手，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
孟浪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心里莫名有些心虚。
这可是陶米啊！
当初多单纯的女孩子，愣是给他培养成这样了！她的粉丝若是知道，不得提刀砍了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老祖宗说的话，果然有一定的道理啊！
陶米之所以变成这样，他得负主要责任。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没教陶米啊，她是怎么学习的？
难道是自学成才？
“你不知道？”
得知孟浪的困惑，陶米很惊讶地说道：“我还以为，那是你自己出的书呢！”
“什么书？”
“《黑猪传》啊！”
陶米眨了眨眼道：“你没看过吗？前段时间很火的，好多名人大V都在推荐这本书呢！”
啥玩意？
他还没死呢，传记都给他安排上了？孟浪瞪大双眼，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这本书……
莫不是马腾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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