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陈凡就有过怀疑，认为杜毅兴在校园内兜售毒品为的就是将警方的注意力引到凤凰夜店和华阳邦身上去。
可谓是一手好借刀杀人的法子。
而现在很可能就是那个华阳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他们也通过控制吴悠霜这个关键人物把警方的注意力朝杜毅兴身上引。
不过杜毅兴确实是关键线索，不捉不成。
既然对方已经将杜毅兴还在云海市的线索给放出来了，那么他们也没有不调查的道理。
不过就如同陈凡所说的那样，要注意尺度。
不能把杜毅兴逼得太急了，否则就是对方的胜利了。
天知道急眼了的杜毅兴能干出点什么事情来，是会和警方死磕，然后被击毙，还是会直接倒到华阳邦那头去？
“我叫乾头回来吧？”程柏询问陈凡的意见。
陈凡自然同意，程柏的最大问题就是职衔不够高，在不少行动上调动能力十分有限，而将乾落雨调动过来的话许多事情就会好办的多。
大致和程柏又商量了一会，陈凡就走回到柳成行病房中朝着床上一躺，真是的，这才闲了几天啊。
“陈哥……”柳成行见到陈凡一副死样割刀的德行就凑了过来。
“滚滚滚，一边玩去，倒霉孩子，就知道给我惹事！”陈凡没好气的摆摆手。
柳成行这委屈劲儿就大了：“陈哥，这事儿那能怪我吗？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啊？上来就捅我，这事情……”
陈凡一琢磨可也是，这事情还真不是柳成行招惹来的，对他来说真可谓是无妄之灾了。
于是拍拍他肩膀：“成了，你就当是自己倒霉吧，反正你也没少挨刀了，多多少少总也习惯了吧？”
“习惯不了啊……”柳成行哭丧着个脸儿：“陈哥，你是不知道那有多疼。”
“得了得了，你个大老爷们家家的撒什么娇啊？”
陈凡老大没好气的白了柳成行一眼，这小子实在是太娇气了些，不过倒也不算奇怪，毕竟这小子生了一身好皮囊，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有大把的女孩儿惯着宠着的，所以才养成了这么个性子出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陈凡看柳成行一副欲言又止的德行索性直接发问。
柳成行犹豫一下：“那个陈哥，你也见了，我这人可能是命不大好，命里招刀子。”
“哈哈！命里招刀子是什么鬼？”陈凡倒是被他给逗乐了。
柳成行挠挠头：“陈哥你看啊，我这都倒霉多少次了？”
“你那不叫命里招刀子，叫命犯桃花。”
柳成行一琢磨微微点点头：“是啊，不管怎么说吧，我好像挺容易倒霉的，还是倒大霉！”
这话不假，毕竟陈凡都能从他脸上看出死相……恩？等等？
陈凡一愣，随后盯住柳成行的脸开始研究，柳成行慌了，赶紧摆手：“陈哥，咱们不约，不约啊！”
“谁特么和你约啊！别乱动！”陈凡伸手把柳成行脸给捏住了，开始仔细观察。
正瞧着呢，病房门被人给推开了，桑锥正背着书包和桑图朝里头走，后面还跟着崇熠和赵柳，一见这阵仗四个人都是一愣。
随后桑锥呵呵笑道：“走走走，咱们先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吧，年轻真好呀。”
陈凡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招呼桑锥和桑图：“你们也过来瞧瞧这小子！”
桑锥就好奇了，凑过来上上下下打量柳成行一番：“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啊，恩，还是那个小白脸子不是？”
“不是，你仔细看，他脸上的死相是不是没了？”陈凡就指着柳成行给桑锥说。
桑锥一愣，随后和桑图仔细看了半晌都微微点头。
确实，他们之前通过纳枢的直觉发现的柳成行的短命相不见了！如今的他看上去就是个普通人的面向而已。
“什，什么死相？我，我说陈哥，你可别吓唬我啊。”柳成行听见三人的话吓了一跳。
陈凡拍拍他肩膀：“这事儿吧，你就当我是会相面得了，以前的你脸上带着挺浓郁的死气来着，注定是个活不长的命，不过现在倒是没了，也是奇怪啊。”
赵柳在一边一拍巴掌：“对了，我二舅不是说过么，成行你今年有个劫难，一旦过去了就还能平安个十几年不是？”
柳成行一听也想起来，确实啊，那是他还没汪成捅的时候，他老子就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他今年千万别招惹女人，不然容易出事儿，只是可惜他当时完全没朝心上头放，现在听见赵柳一提又想起来了。
于是激动道：“那，那陈哥，以后我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倒霉了？”
陈凡摇头：“难说，你那死相其实也是你自己作死作出来的，就你以前那做派，被人捅几刀什么的简直不要太正常了。”
“恩……我，我知道了，以后不再不敢干这事儿了。”柳成行点点头。
桑锥也教训道：“这才对嘛，有道是赌生盗，奸生杀，你好自为之的话自然是不会有太多倒霉事的。”
陈凡这回对于自己那个直觉也有了点认识，看来一个人的命运并不是注定的，其实也是可以改变的。
这是不是应了那么句话，性格决定命运？
“对了，你想和我说什么啊？”陈凡回过神来就问。
柳成行一愣，随后道：“陈哥，你看我这人命不好，能不能教我几下防身的功夫啊？回头遇到事儿的时候我也能躲一躲。”
“哦，这事儿，这事儿好办呐，其实你都不用求我，和你哥说不就得了？”陈凡说着一指赵柳。
最近这段时间他亲手实验过赵柳的功夫了，还成，虽然不如崇熠崇耀姐弟，但是他那家传功夫拿来应付一般情况还是够了的。
就是赵柳的实战经验太少，要是有机会能多练练其实也满强的。
柳成行回头看了赵柳一眼：“陈哥，我哥那几下子我知道的，我爹当年也让我练来着，我没练。”
“没练？你为什么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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