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巧遇须菩提（上）
梦中的老者是伽叶吗？如是，为什么没有现出家相？其实，有没有现出家相，连自己也没有看清楚；若不是，为什么念伽叶和头陀？高僧大德就是这样，神龙见尾不见首。
算是伽叶菩萨，在梦中给我开示吧！如此，便是教我修头陀行。是这样，他在释迦牟尼佛住世时，是修头陀行的，就是修苦行，面苦迎难第一人。
他莫不是在教我迎难而上，不怕艰苦，就一定修成正果。
正当程是空极力思考分析的时候，老樟树神摩诃来了。
他拿一支刻着龙头马尾的拐杖给程是空，说：“在家菩萨，恭喜，恭喜！你已吃下菩萨的‘千年饭’，从此返老还童，容颜青壮。这是龙马拐杖，助你快速回家。要不然，你的一月之期就到了。”
程是空一听，猛然想，是了，我出门时，跟小鳯说过，一个月可以回去。现在还差五天，按自己的能力，是赶不回去的他马上行礼，说：“老神仙，感谢！感谢！”立刻往北方向快步跑。
有龙马拐杖相助，他似腾如飞，未到一刻，就到达玉龙雪山。他想继续走，可是，不知为什么，脚步却停下。也好！再跟阿黑里聊几句。
咋啦？今日阿黑里没有到此放牧。他坐下歇息。不远处传来歌声：“十方世界本是空，过客人生忙匆匆。万事万物万端变，何时悟得自性空。”
只见一位和尚，脚不点地，飘然而至。程是空立即站起，合掌闻讯，念:“阿弥陀佛”。和尚回礼，口念：“阿弥陀佛”。
程是空说：“法师健康！法喜充满！”
和尚合掌说：“程居士法喜充满。”
程是空略带惊奇问：“法师为何知我姓程？”
和尚微笑说：“程是空居士志大心坚，十法界有谁不知?”
程是空已知遇到高僧大德，刚见面就知道自己的姓名，态度更加殷勤。问：“不知法师来自何名山，法号怎称呼？”
和尚说：“天下名山再有名，超不过灵鹫山。天下说空悟空超不过我性空。”
程是空一听，马上下跪，说：“法师莫非是解空第一的须菩提菩萨！”在释迦牟尼佛住世时，须菩提为解空第一，悟空性第一。
和尚说：“你之悟性不错。可教，可教。”他没有直接回答，已承认是须菩提。
程是空欢喜之下，连连叩首。说：“佛祖保佑，今遇菩萨，是三生修来之福。恳请菩萨开示！”
须菩提说：“有缘隔世来相会，无缘对面不交谈。昔日，孙悟空也是如此，走遍南瞻部洲、西牛贺洲。缘生则聚。”
这宋代的程是空根本不知孙悟空是何许人，也不敢问。
须菩提说：“你之发心愿力动天地泣鬼神。但历来没有想作佛。”
程是空说：“菩萨说的是。我深知作佛难，故不敢想。只望长寿，只望夫妻恩爱长久。其实，秦广王也是一本糊涂账。
人间的人糊里糊涂，毕竟是凡夫；冥府的王，怎么说也是一界的大事，就不能糊涂了。”
须菩提没有正面与程是空讨论这事，而是说：“世间万事皆是‘空性’，只有悟得‘性空’，才有可能有无限的时空。
我今天本是为开导玉龙雪山十二对情侣对爱情的执着而来的，他们都到忉利天受胜妙乐，专门护持人间有情眷属的幸福。
今，既然与你有缘，就如是如说。你且起来，男人膝下有黄金。”
程是空站起，说：“多谢菩萨！愿听教诲。”
须菩提言：“云何得长寿，金刚不坏身。金刚不坏身，来自般若波罗密多，般若波罗密多来自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就的长生不老来自智慧，智慧来自正等正觉。这是一个修道的长期而艰苦的过程。”
程是空默默在听，在用心理解。他的眼睛不离菩萨的脸。
菩萨继续说：“凡事先从‘有’入，然后，不执着于‘有’，看成‘无’；再又超越‘无’，不执着于‘无’。
身就是身，但，不执着于色身，深知身是四大假合，然后，修身养性，身乃健而长存。先识得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的真实意义，然后，观照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不执我相‘有’而相长‘有’，不执人相‘有’而人相长存，不执众生相‘有’而众生相长存，不执寿者相‘有’而寿者相融入于宇宙。不执一时一物的时空而时空长达，且融入于宇宙。”
程是空欢喜地说：“请菩萨传授我不执执法。”
菩萨继续说：“要学不执法门，要先深识无我心、无人心、无众生心、无寿者心。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我因应天地变化才传你法门。因此去百年，人间连连劫难，天地有劫难，冥府有劫难，修罗界有劫难，乃至其他法界皆不如意。你应劫难而起，劫难退而止罢了。”
程是空说：“我能担当。”
菩萨说：“我所传法门有‘我相法门’，此开发自我核潜力；‘人相法门’，此人群潜力，并聚合为我用；‘众生法门，此发挥你要用的生物潜力，聚而用之；‘寿者法门’，此利用时间空间自然物的力量，为人所用。此称‘四相法门，有排上倒海之势’。
‘四有相法门’，以武功为基础，念出口诀，便能增加无穷力量和气势。如要使出‘我相法’，就念‘我相法’咒语，出左掌即可；使用‘人相法’，念‘人相法’咒语，出右掌；
使用‘众生相法’，念‘众生相法’咒语；，双掌向前齐出；使用‘寿者相法’，念‘寿者相法’咒语，双掌往上齐出。你双掌伸出，我传给你。”
程是空伸出双掌，菩萨用掌接住，慢慢输入神功和真气。一刻后，菩萨收掌。问：“有何感觉？”
程是空右手挥出一掌，两丈远的树木唦唦作响，树枝颤动，树叶纷纷落地。说：“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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