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是不行的。
方灿灿摸摸鼻子，理了理思路说道：“首先有两个思路，第一个思路延续云瑶在戛纳电影节的服装风格，依旧采用旗袍的装扮，只是在旗袍的款式面料上做文章。第二个思路便是入乡随俗，穿西式礼服，这两种都可以交给灿美的服装设计师来完成。”
向楠点头：“我们之前也是这个想法，只是......你觉得到底是延续之前风格好，还是用西式礼服好？”通常向楠都是很干脆的性子，很少纠结，只是这次比较特殊，毕竟自家艺人能够有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想要更上一层楼，此时的选择显得尤为重要。
如果沿用之前的风格，会不会让外国人产生审美疲劳，而穿西式礼服会不会失去云瑶的特色。
这个问题方灿灿倒是有自己的见解。
“我觉得还是要扬长避短，云瑶的骨架小，穿西式礼服不太能撑得起来，但是她的五官精致，非常适合古装扮相，而且她的身材玲珑有致，穿上旗袍却刚好能凸显她东方美女的气质，而且这部电影原本就是讲《旗袍》，我还是建议延续之前的风格。”
向楠心中其实也是这个选择，只是她还是有所顾虑。
“你说总是穿旗袍，会不会让人觉得腻？毕竟她之前戛纳亮相的装扮也是旗袍。”
方灿灿想起了之前米芷漪跟她的助理梁佩祺要云瑶的剧照，之后便有云瑶在法国和意大利脸书和推特的大火，她笑道：“戛纳的时候，云瑶是先走红毯，之后才拿奖，所以外媒压根不认识她，甚至在走红很长时间以后她的热度才慢慢起来的，所以当时红毯压根没什么留意到，连照片都很少。人们对于她依旧觉得非常神秘非常有兴趣，你说如果此时她穿着西式的礼服出现在大家面前，外媒会有什么反应？”
向楠恍然：“失望......”
方灿灿点头：“对了，肯定觉得失望，这次要穿旗袍，而且旗袍要艳压群芳才行！”
向楠好奇问道：“你说究竟要怎么才能又有新意，又能艳压群芳。”
方灿灿呵呵一笑：“这可不是我的专业了，得请教陶老师。”
向楠点头：“既然风格已经定下来了，那就交给陶老师吧，相信她和赵老师一定能给云瑶设计出比上次更好的作品。”
方灿灿知道这个难度不小，压力也大，也并不指望陶文婉和赵钰能拿出多少新意，其实只要他俩稳定发挥，云瑶在威尼斯红毯也稳定发挥，就一定能获得应有的关注。
不过，这话如今可不能在向楠面前说，她对这次的电影节期待值实在是有点高，强行给她降期望值，只会让自己被打......
方灿灿很快便再度带着云瑶到陶文婉面前。
云瑶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陶老师，我又来麻烦你和赵老师了......”
陶文婉也很喜欢这个小姑娘，获得了成绩依旧态度谦虚。
这样的性子不愁不成功，其实这样的女孩也非常适合温婉动人，风情万种的旗袍。
陶文婉笑道：“你不用担心，先给你量身。”
陶文婉很快便给云瑶量身完毕，便跟一旁的赵钰讨论。
“上一次戛纳电影节是你给她做的款式，那次你用的是蕾丝，跟云瑶也算是合作过了，这次你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自从赵钰出师以后，陶文婉凡事都喜欢跟他商量，而赵钰也不再躲在这个师姐背后，很多事情都主动分担。
比如像这样的问题，过去的赵钰可不敢直接回答，甚至连想法都没有，如今他很积极的参与旗袍款式的设计，为陶文婉提供新的点子。
两人意见有分歧的时候，也能很快找到解决的办法，毕竟是多年师姐弟的默契。
赵钰想了想说道：“这次威尼斯电影节，是云瑶第二次在世界级的电影节亮相，而且这次提名的是金狮奖，应该比上次还要隆重一些。我觉得要不用苏绣？”
陶文婉想了想：“苏绣名声已经在外，不如......用云锦如何？”
赵钰有些意外：“云锦？师姐你为什么想到用云锦？”
“都是咱们江苏省的宝，既然这么好的机会，不如让这些宝贝有个亮相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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