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向楠在原地风中凌乱。
丁尚坤对她有意思，其实她早就知道的，一直以来她都非常小心，只跟丁尚坤在事业上合作，从不给他半分机会谈感情。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今天他却突然失控。
向楠心想，或许还是她哪里做的不够好，让对方有什么误会吧。
以后还要做的更加滴水不漏才行。
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跳得这么快，刚才那个吻......说实话，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跟桑凡之外的男人接吻。
感觉......似乎真的还不错！
向楠甩甩头，打住打住。
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这次的网络事件上。
注意力一转移，向楠的智商便回来了。
首先，网络抨击的最厉害的还是《芸妃传》的拍摄质量。
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别的不说，《芸妃传》的剧情流畅，服装考究、制作精美，后期配音、配乐、特效也都跟得上，而且演员的演技也都在线。
她看了一圈，那些喷子也都是无脑喷，根本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
反倒是不少路人粉纷纷站出来说《芸妃传》比《凤舞九天》的质量不知道要好多少。
很显然，《凤舞九天》背后的团队相当业余，竟然拿这种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的点来抨击竞争对手。
不过《凤舞九天》团队的用意她也很明白，就是要拉着《芸妃传》造成话题性，这样出于好奇，观众在看完《芸妃传》以后也会去看看《凤舞九天》。
无论之后的评价到底如何，前期的热度和话题度都被炒起来了。
只是，这种恶心人的炒作方式不小心就炒糊了，连带着《芸妃传》在观众心目中的印象也会大打折扣。
这对于《芸妃传》的口碑来说简直就是不小的打击。
向楠仔细分析以后发现，其实这些喷子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收视率的数据。
用《凤舞九天》的收视率高于《芸妃传》这一点来说明《凤舞九天》的质量也优于《芸妃传》。
如果那些先看《凤舞九天》的人对《凤舞九天》的质量相当失望的话，脑子里已经形成了《芸妃传》的质量不如《凤舞九天》，那《芸妃传》简直就被冤死了。
所以，想要打破这一说法的症结就在于收视率。
她把自己的分析发给了方灿灿。
方灿灿：“我正在打电话问，对了我觉得丁总说不定知道这里面的内幕，要不你问问他？”
向楠：“还是你顺道一起问了吧。”
“怎么，你们两人闹矛盾了？”
“没......没有。”
方灿灿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向楠突然不想给丁尚坤打电话了，所以，她跟导演沟通过以后又给丁尚坤打了个电话，说了收视率的事情。
“这事在圈中并不罕见，不少剧组在播出之前都会购买收视率，只是这种事情暗箱操作，大家心照不宣，甚至有些电视台会要求片方买收视率。这种事情如果揭露的话，只怕会得罪电视台。”
方灿灿这才明白，原来收视率也可以作假，而且还是电视台授意的。
她瞬间有种三观尽毁的感觉。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如果是收视率的问题，有两种方法解决，第一种就是我们也买收视率，买的比他们更高。”
方灿灿立刻拒绝：“不，我不同意。”
“我只是打比方，当然我也不屑于用这种方法。”
“第二种便是拿出真实的数据，只是，这么做势必会得罪XX卫视。”
方灿灿拳头握紧，虽然不甘心可是却不能拿整个星灿传媒去冒险。
而且这其中还牵扯到了创仁集团，丁总为他们做的已经够多了，不能拉着对方冒这样的风险。
得罪一家卫视，虽说《芸妃传》已经卖出了四家卫视，得罪这一家没什么。可是丁尚坤也说了，这在业内不是秘密。她触动的是整个电视圈的利益......
这恐怕不是她一个在娱乐圈玩票的小透明能干的事情，而一旦出事，像星灿传媒这样刚成立的公司倒是没什么，可创仁集团却要为此买单。
她沮丧不已：“谢谢你丁总，让我跟向楠好好商量一下。”
“嗯。”
丁尚坤也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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