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办法了，那些冰层太过坚固，而且冻结的时间也特别长！”小头目进行回答。
秦阳则是从地下捡起了一块碎冰，迎着光观察这块冰上面的纹理，冰层内部呈现出一些无规则的螺旋状的纹路，就像是藏区的老百姓们所说的冰疙瘩一样，没有办法用震碎或者解剖之类的方式进行大面积的破坏，只能一点一点的开凿。
“先生，我还觉得有一个地方非常奇怪！”这时候那个小头目突然压低了声音。
“从这种冰块儿的特点看起来，这种冰似乎是从隧道深处拱出来的，最新的凝结点应该是隧道里面，然后才一步步的向外蔓延，那么我们就算到了能够看清的那扇门，那么随之而来的或许应该是更加坚硬而且更加低温的冰块，想要再往前进那简直是不太可能的！”
秦阳检查这些碎冰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也有着这样的判断，如果他们遭遇到的是冰核，那么所有的一切努力就全部都白费了，所有人都将无功而返。
秦阳将这些碎冰给抛开，再一次靠近冰层，朝着隧道尽头远远地望过去。
那个小头目也学着秦阳的样子，身体趴在了冰层上，眼睛贴着冰面。
“你觉得这条隧道能有多长？”秦阳再一次问道。
他一直都相信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样的道理，中国古人所说的话绝对有其道理，在这里面这小头目既然被空灵选中，带着这个队伍，那么也有他的优秀和过人之处。
“距离那里还有1公里甚至更长，我用望远镜观察过出去冰层的折射，还有反射等等干扰的因素，隧道的长度很有可能在800米到1300米之间！”小头目作出回答。
秦阳听完以后也露出了苦笑，不得不说小头目所作出的判断跟他的判断基本上都吻合，那么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一个巨大的难题了，要是想要一点一点的凿，穿这么长的一条隧道比登天还要难还不如趁早直接放弃。
“聊什么呢……”玛丽莎也走了过来。
那个小头目的眼力劲也比较好，也比较实像，这时候立马就推开，不打扰秦阳和玛丽莎。
“我们再聊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秦阳tan的口气。
玛丽莎把脸贴在冰块上，默默的观察一段时间，然后又突然叹了口气。
“秦阳，其实獠牙从昏迷之中醒来的时候，曾经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是比较清醒的，并且他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秦阳并没有感到惊讶或者生气，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随口回应：“是吗？那我想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事情吧……”
玛丽莎将头转过去，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带着些迷惘，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秦阳的话。
“他说了什么呢？”秦阳再一次问。
“镜子中的世界，镜子中的宇宙，反之亦然，宇宙中的镜子，世界之中的镜子，千千万万千千万万的镜面，无尽的循环重叠，永生不息，这才是生命的真谛……”
玛丽莎突然换了另外一种说话的方式可以看得出来，现在的玛丽莎正在尽力的去模仿獠牙说话的那种感觉。
“人类永远不能回溯其祖先，因为人类根本没有祖先科学家和生物学家以及那些历史学家们，无论经过多少次的实验和考证，都只能够研究到精子和卵子结合孕育出了胚胎，但是却没有办法再往上继续回溯了！”
“谁又真的能够知道精子卵子还有雌雄同体这种生物，这种分类又是怎么样被拟定出来的呢？即使在类人猿还有猿类以及海洋生物类的逆向进化的推论过程中，又有人真正反思过人类的起点究竟在什么位置吗？”
秦阳听着这些话的时候，脑海里面也浮现出了獠牙的样子。
“这些问题其实非常的深奥，但是如果人类不提出这样的问题，那么又怎么样能够证明自己是天的旨意了，我活着，那些石窟之中的所有的智者也都活着，我们无时无刻每时每刻都在思考着这样的问题！”
“我们集合了全人类几千年来历史之中的绝顶智慧的人，具备着最高的精神力量，向那隧道之中的世界发出了天问，而那个世界就是这所有问题的重点！”
玛丽莎说着，但是其实这些话是獠牙说出来的。
实际上接下来玛丽莎还复述了很多獠牙说出来的话，但是秦阳所记住的只有天问两个字。
天问，其实也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本非常厉害的著作，是由中国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屈原所著作而成，收录于西汉编辑的楚辞之中。
而这些东西之中，对天对地以及对自然对社会，对历史，对人生，对这世间万物，提出了总共173个问题，也被称作是千古万古之作。
玛丽莎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也凝固了起来，充满了一些冷漠的感觉，让人感觉到有些凄凉。
既然是天问，那么他们的未来或许已经成为了无解的谜题了。
“獠牙是整个俄罗斯最为强大的智者，根据我们所研发的超级间谍系统的测算，他的智商完全等同于爱因斯坦而行动力也直逼曾经的亚历山大大帝！”
“所以这也导致我们的总统非常的忌惮他，所以才设计出了这一系列的骗局，把他变相的驱逐出境，发配到这大雪山之中，只是没想到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反倒是成就了他的人生！”玛丽莎继续开口。
自古以来太聪明的人总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而獠牙也是如此，中国历史上也有无数的人都是如此，包括发出了天问的屈原。
根据史料记载，屈原生活于公元前342年至公元前278年这段时间之中。
屈原是一个黄老之学的传播者，也是5起之后的楚国，另外的一个主张变法的政治家，那个时候他的身份是楚国的贵族，曾经担任过许多重要的职位，主张推举贤能，修明法度，联合抗秦。
但是屈原遭到贵族的排挤，被他们针对陷害，后来被流放，然后在江之中怀石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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