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激发中年人最后一丝生命力，让他把想要说的话，说出来。
中年人气喘如牛，似乎真的好转了一些，终于能开口说话。
“在岗人山里，隐藏着一处地下建筑……真的有那地方的存在……情报都是准确无误的……必须拿到卓玛脑子里的伏藏才能解开秘密……有人背叛，被日耳曼人收买……潜伏者都已经暴露……所有答案都在书里……”
秦阳静静听着，把所有话都记在了心里。
中年人说完就咽了气。
到了这个时候，秦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于少女得了什么病，怎么救治，他还是一头雾水，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得到。
中年人已经死了，只能转而把注意力，集中到少女身上，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卓玛，能告诉我，你得了什么病吗？”
然而，不管秦阳怎么叫，少女丝毫没有反应，只顾查看着骏马的伤势。
秦阳无奈，只能迈步到她面前，引起她的注意。
卓玛终于看向秦阳，纯净的美眸中，是一种令人动容的悲伤，但她没有哭出来，只是默默承受着。
这个坚强柔弱的少女，一下子打动了秦阳的内心。
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了一些：“卓玛，你的同伴走了，送他一程吧。”
卓玛紧紧盯着秦阳的嘴唇，似乎努力想要明白他说了什么。
等到秦阳又复述了一遍，她才似懂非懂的起身，走向了中年人。
秦阳摇摇头：“这么好的女孩，没想到是聋哑人。”
都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秦阳可以看出，卓玛是个纯洁无暇的少女，心地善良，仿佛仙子临凡，却不想老天爷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卓玛在中年人旁边跪了下来，虔诚的祭拜。
秦阳注意到受伤的骏马，它不只伤了前蹄，在马身上，也有和中年人相似的大窟窿，鲜血已经染红了它的毛发，并且还在往外冒血。
伤势严重，看样子骏马也和中年人一样，活不久了。
“我带你走，去前面有灯光的地方，那人一定有人。”
秦阳摇了摇头，在卓玛的肩头拍了一下。
卓玛还在祭拜中年人，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超度。
秦阳心中苦笑，中年人已经死去，并没有把话说清楚，只留下一匹垂死的骏马和一个聋哑少女，连和自己交流都显得异常困难，还真是棘手啊。
既然卓玛不肯走，那秦阳也只好再等一会。
二十分钟后，竟然有一辆越野车，开着远光灯，朝这边驶来。
等越野车来到近前，秦阳发现驾驶位和副驾驶都坐着人，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有一把枪。
秦阳一问才知道，两人是当地环保局的，负责巡视湖面，看看有没有破坏环境，偷偷打猎。
经过两人一番介绍，秦阳也想起自己半年前也来过这里。
当然那不是在深夜，和现在完全不同。
因为在藏地，环境比较荒芜，晚上没有什么显眼的建筑或者大山，是很容易迷路的。
两人一个叫扎西，一个叫次仁，对秦阳十分热情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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