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壮汉上下打量了苏成一眼,轻呵一声,带着满满的不屑。
“看你这个样也是,那种喜欢做好事的烂好人。”
苏成没说话,直勾勾的看着他。
壮汉一把把小孩拉到身边,手不知轻重的攥着他的手腕。恶声恶气的对苏成说道。
“快滚吧?我看在你做了好事的份上,我也不和你多计较。你还在这留着干什么?还想我请你进去喝一杯吗?”
壮汉蔑视的看着苏成。
苏成动了动鼻子,看向他的身后,里面有很重的子体的气息。
“哎!干嘛呢,看哪里呢!”
壮汉察觉到苏成的目光。眼神凌厉起来,指着苏成的鼻子问。
苏成把目光挪回来,放到他身上。
“你就是云城散风毒的售卖点?”
苏成问。
壮汉顿了一下,接着转身就要进屋里去。
沈念比他动作还快,在他还没关上门的时候,就已经把门再次推开了。
“果然是你。”
苏成冷眼进来。
壮汉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看着背后的小孩,壮汉突然反应过来。
“草泥马的!是你这个小贱人?!是你出卖我?!我可是你老子!”
壮汉凶神恶煞的指着小孩喊道。
小孩被骂的一个激灵,身体下意识的想蹲下。
“他什么都没说,这些都是你刚才告诉我的。”
苏成看他,把他推到后面,让他和小孩有一个安全的距离。
“我什么时候说了?”
壮汉瞪他。
“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你就心虚的到处乱窜,这难道还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苏成看他。
“放屁!这些都是虚的!你这是再污蔑我!”
壮汉大喊道。
“是,所以你刚才说他出卖你呢,还是承认了。”
苏成笑眯眯的说道。
壮汉脸上一阵白一阵青。
“你他妈的……”
苏成直接一拳把他挥倒在地上。
“你还是别说话了。”
壮汉干呕了一声,呕出来一颗牙齿。
苏成刚刚把他的牙打掉了。
苏成冷眼看着他从地上爬起来。
“我问你,这些散风毒你是怎么得到的?”
苏成狠声问。
壮汉一脸不服的抬头。
“我凭什么告诉你。”
苏成拽住他的头发。
“我再给你一次警告。说,还是不说。”
壮汉被拽的面部狰狞,头皮扯的生疼。
“别碰我!”
壮汉还在逞强。
苏成抬脚踹到他的膝盖窝里,让他跪在地上。
“怎么得到的?”
苏成问他。
壮汉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苏成的手。
苏成被弄的不耐烦了,一拳锤到他脸上。
“我他妈问你呢。怎么得到的?”
壮汉满嘴是血,嗤笑一声。
“我从你妈头盖骨上削下来的。”
苏成手攥成拳,骨头咯嘣咯嘣的响。
“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苏成伸手揪住他的衣服,另一只手指钻进了他的肉里。
“啊——”
他整个人都急促又痛苦的大叫。
小孩在后面。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父亲的嚎叫,感觉全身发冷。
“救我!”
男人张着嘴看着天花板,无意识的说。
“救你?那你后悔去吧,如果你刚才没说那些话,我也不至于要你命。本来我还想知道,现在我突然不想了。我只想你死。”
苏成浑身戾气。
男人全身都疼的打哆嗦。
“我错了……错了……”
苏成手里冒出来一把刀,刀刀往他的四肢上捅去。
不致命却折磨人。
男人的哀嚎声响彻整栋楼。
有人出来想看看热闹。也被他凄惨的喊叫声吓回去了。
小孩脸色煞白,看着地上流过来的血,他摇着头后退。
男人一转头正好看到他,眼里迸发出希望。
“杀了他,我的好儿子,杀了他我就放你自由。”
男人痛的说不全话,只敢每个字都要停顿一会。
小孩摇着头,就像他就是什么深水猛兽。
“不……我不要……”
小孩脚像灌了铅一样。一动不动。
男人眼珠凸起,恶狠狠的盯着他。
“我让你……救我!”
小孩眼泪像断了线,噗噜噗噜的往下掉。
苏成把他的脸掰过来,让他看着自己。
“看清楚我的脸。我就是杀了你的那个人。”
男人额头满是汗,眼睛控制不住的上翻。
“你……你……”
他嘴唇已经苍白,有些缺血糖的前兆。
苏成静静的看着他的血流出一大摊,把手放在他脖子上,取了他的性命。
转头看到小孩正在看自己,苏成身体一顿。
刚刚被男人的话激怒,已经有些六亲不认了。
“害怕吗?”
苏成站起来看他。
“不……”
小孩脸都吓白了,却还要假装不怕。
苏成笑了一声,把手里的刀扔到他脚边。
“给你一个机会。拿着这把刀,杀了我,只要你杀了我,你就能出去。”
苏成冷冷的看着他说。
“什么?……不……”
小孩连看都不敢看。
“为什么不?我是杀了你父亲的仇人,现在刀在你脚下,你如果想杀了我,现在就可以来了。”
苏成引诱他。
小孩含着泪摇头。
“不行的,你是好人……”
苏成这几天收了无数个好人卡了。
“我是好人,你怎么知道我是好人,万一我是故意利用你,让你带我来呢?”
苏成直勾勾的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你……”
小孩甚至有些怀疑人生。
苏成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捡刀。
小孩咬紧牙关,蹲下身去把刀捡起来。
“来杀我。”
苏成又命令道。
小孩痛苦的看他,希望他能收回。
“来啊!”
苏成拔高声音。
小孩闭上眼睛,啊了一声,冲着苏成就奔了过去。
苏成嘴角勾起来,躲了过去。
小孩站在原地有些孤立无援的意味。
苏成在他身后。
“你愿意跟我回去吗?”
小孩转过头去。
“去哪?”
“去一个地方,让你不被欺负,让你可以变的更强。”
苏成认真的看着他。
“你想变的更强吗?”
“我想。”
小孩看着苏成的眼睛,不自觉的人就说了出来。
说出来后,他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捂上自己的嘴。
“但是我要你永远不背叛我,你能做到吗?”
苏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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