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堂之上,摄王回归。那支持摄王的官员见得主心骨来了,可谓都是挺直了腰板。
只见陆佑上前一步,声传“今日摄王回归,当同阳王同理朝政,不知诸位意见如何?”
世家尚无话反驳,更何况尊摄王的这批官员,便是齐齐上前一揖应允。陆佑见得无人反对,便是再出一言。
“这几日可观两位王侯政绩,已决帝皇之位。”
世家王龚、邓迪两人为首可谓叫苦连连,这陆佑这一计策对阳王可谓不利。政绩而言,又岂不会有外人相助。
这朝廷之上可有不少是支持那摄王的,可观那阳王神情并未反驳之意,倒也没有开口。如此这般,倒也使得此事尘埃落定。
之后几日倒也风平浪静,便是林方下葬之时,林文都未曾说一句开棺验尸。虽做了此事可另林阳身败名裂,可林文知晓不能做,也不屑于做!
只是可惜了未曾见父皇最后一面,心里可谓戚戚然。就连那前些日子在京都嚣张跋扈的邓、王两家纨绔子弟也都被紧锁屋中,不得外出。
这两位年老人精的老狐狸可不想因为家中纨绔子弟的举动败上一筹,毕竟那姓杨的小子可是不会安分下来。
就这般过了七日,也是该检验两人政绩之时了,待得查完之后。结果倒是无甚变动,便是摄王政绩优先。
毕竟林文可是有三大胜点:第一,朝中官员权势优于世家;其二,为人温和儒雅、平易近人,在这京都之中更入的人心。
其三,如今南方四州可谓林文为主,民心所向,贤才归心。比之常在京都不常外出的林阳可谓胜出不止一筹。
便是世家官员心急,朝廷官员心喜之际。只见林阳踏出一步,便是开口。
“且慢!”
这一句话说完之后,世家官员和朝廷官员可谓齐齐看向林阳,不知这位许久不曾开口,似认命的阳王如今开口所谓何事?
便是只见林阳从怀中取出一文书,便言“尔等可知此是何物?便是陛下所留遗嘱,各位且细细传看一番。”
便是在众人惊诧、不信的眼光中传了开来,众人一看便是大惊。果然,便是陛下书迹,还有那印章。世家官员大喜,朝廷官员则是看向陆佑,希望丞相可反击。
毕竟如今这朝上可谓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对那些官职略低的官员而言,便是跟在达者身后应允一声便是,若是让己想那对策可是无能为力!
陆佑见得目光所至,倒也是风轻云淡轻笑一声,便是让朝廷官员心安下来。朝廷官员可是知道这稳坐丞相之位的人,本领之大。
陆佑同样也是从怀中取出一物,传阅下去。观完之后,殿内众人都丢了城府,瞪着眼睛、嘴巴微张,只有那几位身居高位的老狐狸不曾露出此态。
这传阅下来的可谓也是遗嘱,和那遗嘱字迹一般,同有章印。无非就是那个名字不一般而已,可谓如何不让人吃惊。
“不知阳王觉得此物如何?”
林阳面色不改“小子斗胆询问丞相,父皇身死之时不知我那二弟几时回京都,如何能提前写下这一笔信迹。”
“莫非丞相是想说父皇早就算到了一切,便做好这一切,丞相自己不觉得此事有些无稽之谈吗?”
“更何况,小子可是知道陆丞相时常在父皇身旁,观察字迹随后学去也未曾不可,毕竟陆丞相可谓大才,不知陆丞相该如何说道?”
“阳王此言差矣,陛下早有将皇位传与摄王之心,更何况摄王在南四州所做之事可是深入陛下之心。”
“但陛下又担忧小人作祟,便是早些就拟下了这一遗嘱,便是以防后患。”
说罢,陆佑便是直勾勾的盯着林阳“有言曰: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阳王对我这番起疑。不知我可否问一句,陛下驾崩那日你在陛下书房之中做甚。”
“又为何遮遮掩掩不敢让太医验尸,无非就是心虚使然,是否?”
林阳听后倒是微微一笑“丞相到时伶牙俐齿、满嘴胡言可谓滔滔不绝。父皇那日召我无非便是觉身体有恙。”
“二弟还不在京都,便是写那一份遗嘱交于我,以防不测!死后验尸?死者为大,更何况是父皇龙体,这些人可配?”
“更何况诸位也知晓我的字迹,与父皇字迹可有半分像?又如何模仿?”
“陆丞相,我尊你、敬你不假,可你需知晓你为臣,诋毁皇子可不是一件好事!”
朝堂之上此刻可谓争锋相对,陆佑听得此番尖锐言辞倒是未怒。便是淡淡一笑,风轻云淡,正欲开口便是被林文打断。
“此事至此不虚再议,如今父皇两则遗嘱不分真假,若是让这朝堂之上官员投票,你又会弱上一筹。”
“不妨这般,我等各安一方,谁胜谁登皇位。不过我有一条件,便是这京都之内的兵甲不动,你说如何?”
林阳看着锋芒毕露的林文便是一笑,点头应允“如此甚好!”
随后林阳便是带着世家子弟先行离去。林文看着下方欲言又止的官员,便是一改往日随和,厉声道。
“有些事情我希望大家心知肚明便好,但不代表可以将此事泄露出去。若是有人不听,就莫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朝廷官员面面相觑,倒也没人说些什么,随后林文便是说了一句“散了吧。”便是离去。
陆佑倒是看着林文离去苦笑一番,这两人都可谓龙凤。但陆佑始终还是觉得林阳更胜林文一筹,只是唉。深深一声叹息,陆佑便没多想什么了!
林阳倒是去了一趟永寿宫,便是被拒之门外。林阳苦笑一声也未硬闯进去,只是将林方留下得信件托侍女交给母后,随后便是转身离去了。
林阳随后便是带着众世家官员朝着锦州而去。离去之时,林阳便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林文远去得地方,轻声道一句。
“不知你何时能摘下我这颗头颅!”
途中林阳倒是想明白了许多。明白了幼时父皇为何悄悄的教他学习自己的字迹,不像了要打。还不许平常用出来,平常不小心写了也要挨打。
无非就是等这个时候。
世人常说,走一步谋十步为佳。可父皇走一步谋得不止百步、千步。
纵然这般,却还会因为日理万机出现一些纰漏,便是用命补的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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