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含贞迎着太医进了屋,太医行了礼后,沁怡公主便寒暄说:“今日本不是崔太医当值,还劳烦你来一趟,可是耽误了你的清闲?”
崔太医闻此,赶紧服身又是一礼才回话说:“能照顾公主的贵体,是微臣的福气,皇上有令,公主若有传召,必定随叫随到,可知圣上有多疼爱公主您啊。”
沁怡公主听闻此言,甚是得意,却也没有忘乎所以,只应道:“崔太医的嘴甜,做太医是可惜了。先坐下歇歇,尝尝我这府里的新茶可还清口。”
崔太医得令,赶紧卸下了药箱,入了座。
良辰见这屋里也没旁的事,自个在反倒碍手碍脚,便起身给公主行了一礼要告辞。
沁怡公主还念着良辰脸上的伤,便吩咐含贞去屋里找了盒珍珠复颜粉给良辰带上。良辰本也不觉的这白白的香粉就能消了脸上的疤,只是为让公主安心,便接了下来,而后向崔太医颔首告别,便领着映兰出了锦华园。
映兰瞧着良辰脸上的伤,心痛不已,忍不住小声嘟囔着:“姑娘每次来公主处都没有好事,我瞧着这往后还是少来,晦气的很。”
良辰闻此,赶紧轻拧了映兰一下,嘱咐说:“可知祸从口出,你的心思我懂,心里明白就好。”
映兰知道良辰谨慎,想着有话还是回静园说去,毕竟陶府里多嘴的丫环可不在少数。
两人刚走出去没几步,便瞧见易婉往这边来。易婉远远的就瞧见良辰脸上的伤,就呀了一声,快步来到良辰跟前,没等站稳,便说:“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些,方才听说公主又生气恼了,我就想着含贞会去静园找你,想那公主正在气头上,难免拿你出气,眼瞧着竟伤了你的脸,公主这一下也是太毒辣了。”
良辰闻此,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领着易婉往前走,上了回廊之后,才挥退了易婉身后的丫环,拉着易婉说:“只是小伤不打紧的,公主的胎像才是咱们眼前最要紧的,她若是心里痛快,我即便再伤几下也是情愿的。”
易婉这会儿倒也想不了这么多,只摸着良辰的脸颊说:“伤口虽然不长却深,愈合之后不知会不会留疤,一会儿回去我将屋里那盒舒痕膏给你送来,你抹抹试试,若是不中用,咱们再想其他法子。”
“姐姐不必挂心,我放才走时公主赏了珍珠复颜膏,想着该有用,姐姐不必奔波,只是小伤,我并不在意。”
易婉闻此,轻叹了口气说:“你呀就听我一句劝,往后可离那沁怡公主远些,你当这个家已经不易,想着天大的事还有大哥撑着,你忍辱负重,伴着公主可是受尽委屈,可要我这姐姐心里怎么过意的去。”
良辰常往公主处来,也不光为了稳住公主,也是因为心疼。想着公主出身皇家,又没有同胞姊妹,向来多疑,也不愿与人亲近,性子自然凌厉些。只是无论公主身份如何贵重也是自家的嫂子,既然已经是一家人,便不能计较这么多,毕竟自打入府,公主并未暗暗害过她一次,倒比庶母尚氏那样口蜜腹剑,恩将仇报的毒妇要坦荡的多。
良辰寻思着,也未与易婉多言,想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谁对她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已经日日看的真切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要活着便要仔细,眼见耳闻都不一定是事实,总是要用心感受才是。
良辰想着,也不愿让易婉过多牵扯公主的事,便说:“想着再过不到一月就是易岚大婚的日子了,苏缇亲娘去世,家里即便有几个姨娘也都不能主事,倒是要劳烦姐姐帮着准备女方家的事情,瞧您也是疲惫,憔悴了不少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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